bsp; “就是飘飘然,很膨胀,就是骄傲自大,不考虑战争的成本与收益着急去攻打薛延陀,他能收回出征的成本吗?”
“原来是这样。”
松赞干布喝着茶水,天可汗要攻打薛延陀,听到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岑文本,一边记录冷汗直流,张尚书的话语越来越危险了,评价天可汗的为人就算了,还将这种朝政大事说出去,这是能说的吗?
“想来县侯为了国事,时刻担忧。”
“是呀。”张阳直抒胸臆,感慨着,“俗话说得好有多大的锅下多少的米,天可汗应当量力而行,还有天可汗那几个孩子,一个个都教成什么样了,太子殿下老实憨厚,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还有魏王殿下,要是魏王殿下能够即位将来一定是个昏君。”
许敬宗越听越觉得不对,此刻好想把张尚书的嘴堵住。
张尚书可以不要命,外交院上上下下都还要活着的呀。
“老松,你觉得呢?”
听到这个怪异的称呼,松赞干布有些接不上话。
“说赞普生分了,就当是交给朋友,就叫老松了,方便不绕口。”
松赞干布诧异一笑,“县侯为人直爽,与外界传闻性情孤僻大相径庭。”
“老松啊,我们谈归谈,上一次为了吐蕃和大唐停战,那些约定你还记得吧。”
一口一个老松,话语听着很亲近。
说到当初的约定,松赞干布一手攒拳神色也紧张了几分,“禄东赞说这都是你逼迫的。”
张阳又道:“不论怎么样,当初的约定都已经写了下来,而且还留有字据和印信,吐蕃不会不认吧。”
松赞干布缓缓点头,“我们认。”
“那为何当初说好赔偿三十万贯,到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
“我们会想方设法还给大唐的。”
几个随行而来的吐蕃人面对这等屈辱此刻咬牙切齿。
他们的脸色不善,许敬宗也紧张了起来,要是这些人动手,不论说什么都要保证张尚书的安全。
也不知道魏王殿下的侍卫打不打得过他们。
张阳又道:“老松!我们不妨这样,之前说好的茶叶买卖安排在河西交易,往后茶叶到了吐蕃你可以转手再去卖给吐蕃的其他人,又或者卖给波斯,天竺都行!赚来的银钱都用来还债如何?”
又是安静了好一会儿,松赞干布也在犹豫。
“我知道吐蕃人淳朴,不知道买卖这一行要如何作,听说在西域有一伙人,他们自称是昭武九姓的后人,他们游走在西域诸国各部,有着很好的销售渠道。”
“若是吐蕃可联系上这些人,茶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