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而且只能问一次。
那又要如何才能知道谁才是说真话的那个?
在渭水河边,停下脚步。
李泰使劲抓着后脑勺,招手叫来自己的侍卫。
侍卫小步跑上前躬身道:“魏王殿下有何吩咐。”
李泰琢磨着,“你马上让人去长安城张贴布告,将这道题目送入崇文馆,弘文馆,四方馆,让全长安城的人都去想这道题的答桉。”
“喏。”
此刻的宫中,李世民看着岑文本的记述,又问向一旁的太监,“一字不差?”
小太监回道:“已经校对过,确实是一字不差的。”
岑文本躬身站着,额头的冷汗直流。
李世民瞧着这次谈话的内容,“好个张阳,竟然说朕自负且多疑。”
斟酌了一番,又问一旁的太监,“你觉得朕自负吗?”
小太监双腿在打颤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李世民又问道:“你觉得朕多疑吗?”
小太监终于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陛下饶命!”
李世民继续看着,声声冷笑,“还说朕开辟太液池是为了钓鱼?难道朕是这等昏君吗?”
话语很轻,句句都带着森冷的杀意,小太监不停地磕头,“陛下,这都是张尚书说的与小人无关呀。”
“你看看这上面的话,还说朕飘了?朕骄傲自大了?朕何尝不是在接受群臣的进谏?朕何时自大过?”
怒火中烧,李世民拍桉而起,“朕看他张阳是不想活了。”
眼看陛下就要冲出去,岑文本连忙拦住,“陛下!陛下!万万不可冲动。”
李世民指着殿外怒骂道:“他竟然还敢说朕的儿子,朕的儿子怎么样轮得到他来指指点点?”
岑文本再次拦住,“陛下,张阳口出狂言何必与他计较,他也无非是逞口舌之利,陛下切莫动怒。”
张阳肚子里还有很多货没有掏出来。
这个小子对朕还有利用价值。
李世民忍受着现在就要冲出去,带兵将他分尸的念头,“好!朕先忍着。”
岑文本长出一口气,“陛下英明。”
“这小子还说他这辈子不能说太多话,三十岁便会重病缠身?真以为朕会相信他的话?他把朕当傻子湖弄!”
“陛下,张尚书不过是为他三十岁想要退隐找个借口,这世上哪有这种奇怪的病症。”
李世民挥袖道:“让卢照邻去查阅一番,到底是什么病,年轻时好端端的,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