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
一群熊孩子一口一个姐夫叫着。
直到李渊来了,这群孩子又跑向她们的皇爷爷。
真是一群活泼的小魔头。
兵马就驻守在村外,这与之前的规矩一样。
李泰与李孝恭正在商议着什么,张阳上前道:“河间郡王,许久不见了。”
李孝恭不再穿着官服,也没有戴着官帽,看起来就是个乡野粗人,尤其是下巴的大胡子更……茂密了。
“青雀这小子总是不让老夫插手白糖的事宜。”
“关系以后的大事,还请皇叔再等两年,姐夫和父皇有过约定。”
张阳解释道:“确实是这样的,白糖的生意事关社稷,一直都在暗中进行。”
李孝恭又道:“老夫可以保密。”
“那要是河间郡王做梦时梦呓,好巧不巧梦话被别人听到,这该如何是好。”
李孝恭又沉默了。
张阳转头看向李泰,“魏王殿下又要主持骊山建造事宜,还要帮着解释,实在是辛苦了。”
李泰也揣着手,一脸的悲怆,“这倒不辛苦,命苦。”
向李孝恭解释了一番现在骊山的情况。
“河间郡王,骊山许多地方都与陛下都有联系,许多事情不好明说。”
“陛下信任你就好。”
“是呀,多亏陛下信任。”
张阳讲着话,一路走回村子里。
小熊一进村黏着满村的狗,还会与鸭圈里的鸭子们打一架,即便是有些狼狈,也想彰显出它独霸一方的气势。
李孝恭嘱咐道:“听说你当着松赞干布的面,与陛下吵了一架?”
“您是了解我的,我这人平时很讲道理。”
“是吗?”
“陛下才是不讲道理的。”
李孝恭下意识看了看四下,“你手里没有兵权,又对朝政有大用,陛下一再忍让,也不要太过张狂。”
“放心,我能谦虚就谦虚。”张阳说着话语拿出一支笔,“这支笔送您。”
李孝恭没有接过笔,“老夫不好书法,平时用不上。”
“河间郡王,这是我孩子的初发制成。”
闻言,李孝恭许久没有讲话,只是看着这支笔愣愣出神。
张阳又道:“若不要,我便自己留下了。”
李孝恭一手夺过,“老夫认你孩子一个孙女,等孩子长大了若有人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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