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种急性的病症,通常会意识不清,记忆混乱。”张阳苦恼地看着漫天的雨水,天不遂人愿呀。
过了一个时辰,孙神医终于打开门了,仆从第一个走了进去,他跪在地上,低声唤着:“老先生,老先生?”
温彦博闭着眼点头,“张阳呢?”
见老先生终于正常了,仆从擦去眼泪,张阳带着李泰也走了进来。
“准备笔墨,老朽写书信一封。”
温彦博执笔一手颤抖地写着字,李泰拿过笔与纸,“老先生请讲,本王代写。”
“嗯。”温彦博点头道:“吾儿温挺,见此信如见吾,辽东大计系长安外交院,汝领老夫五百门生,携河北,朔方两地三千兵马,前往辽东投效张大安,如有疑虑且问礼部尚书张阳,若带人到了辽东一切听张大安吩咐,待高句丽所地皆数归中原,老朽一脉往后三代子孙,皆听礼部尚书张阳号令。”
“若老朽身死,不必吊丧,葬于终南山……”
李泰一封书信写完,写这种后事最让人心里沉重。
张阳站在孙思邈身边,“老先生的病情如何?”
孙思邈抚须道:“往后时而清醒,时而糊涂,需要有人照顾,也不能离开人,他年事已高,已不得再用药,往后令人照顾着,短则三五月,长则一二载,这便是命数了。”
“有疗养的希望吗?”
孙思邈一声叹息,“骊山僻静,远离尘嚣,适合老先生养病,贫道安排一两人照料他。”
张阳拱手行礼,“有劳孙神医了。”
“也只能如此了,贫道用银针刺了他的天冲穴,才能让他清醒片刻,好教他交代后事,往后轻易不能再用针,这种片刻的恢复,对他的负担也越大,只会让病情越来越严重。”
身后的仆从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他哽咽着又跪在了地上。
孙思邈颔首道:“你是他的仆从,也是他亲近之人,且留在这里照顾他,往后让他的亲人也来看看吧,他的时日无多了。”
“小人明白了。”
离开的时候老先生又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说着从前,还以为身边的仆从是他的儿子。
将老先生交给孙神医照顾,张阳和李泰走出医馆的时候心情沉重。
“姐夫,皇爷爷也会这样吗?”
听李泰突然一问,张阳解释道:“魏王殿下放心,这种病症与老人家的心理状况有关,太上皇是个乐观的人,现在身体也还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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