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都是为了社稷,这些纸张就送与文本兄,平时练字画或写文章都可以,这又不是什么银钱。”
岑文本很纠结,不过这些纸他确实很喜欢,骊山纸张的质量很好,好到让人不想拒绝。
对文人来说笔墨纸砚才是所爱。
“也罢,皇子不懂事需要好好教导,往后多加管束,眼下责罚未免太重了,下官会劝谏的。”
张阳满意点头,算上三千册蒙学读物,还有三千尺纸张,一卷卷一叠叠放在那些推车上。
与他写好契约,张阳确认着印信与画押的名字,笑道:“文本兄空手而来,此时是满载而归呀。”
岑文本也收好契约,“惭愧惭愧,下官就告辞了。”
“不留下用饭吗?”
“不留了。”
送别他,看他脚步匆匆像极了捡到了宝一般。
骊山的经营少不了媳妇,张阳将契约放在她面前。
李玥对这笔生意很满意,“真苦恼秋冬季节的肥皂要如何卖,就算是买了棉衣,寻常人家可以穿三两年,肥皂总不会一直泡在水里。”
市场总有饱和的一天,骊山需要新的销路,在关中火热一时的货物卖到关外,还能再掀起一阵肥皂与棉衣的热潮。
小清清数着婶婶给的三两铜钱很满意,一家人对将来又充满了希望。
李玥破天荒拿出了一壶酒水,“今夜夜色正好,不如与夫君共饮?”
“你不是戒酒了吗?”
“知道夫君酒量不好,少喝点。”
孩子也长成了,李玥的身体也养好了,自然可以饮酒。
一碗酒水,张阳浅尝辄止,“下一次戒酒,还能坚持吗?”
李玥喝着酒水笑道:“不是难事。”
与媳妇拼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原以为两年滴酒不沾,她酒量会变差。
三壶酒水下肚,她还是巍然不动意犹未尽的样子。
夜里的秋风有些冷,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水,张阳迷迷糊糊被李玥扶着躺下。
像是酒劲上来了,她好似也支撑不住身子,两人醉倒在床榻上。
看她脸上还有笑容,张阳又支撑着昏沉的身体,用热水擦了擦脸提神不少,给媳妇脱去外衣与布鞋,让她躺着舒坦一些。
生活就是这样,总会遇到困境,可每每解决一个困难,便会很高兴。
媳妇难得如此高兴,这是自有了孩子,第一次这么高兴地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