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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看着许敬宗,“其实我与河间郡王早就有约定,要一起离开礼部,只是当初的事情说顺利也不顺利,现在我也该离开礼部,许敬宗……”
“下官在!”许敬宗一提气再次弯腰。
“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礼部,你是最早跟着我与河间郡王办事的,也是最了解现在礼部明里暗里的人手,有些事情交给别人我们不放心,要说将礼部交给谁,只有你最合适。”
见他要打断,张阳示意他先别开口,来回走了两步继续道:“早在陛下任命我太府卿之前,便举荐你任职礼部尚书,我们最信任的就是你。”
“可是……”
见他犹豫,张阳又道:“我知道,你才能平平,可人各有长处,各有短处,若是将礼部交给张大象与大素,他们是忠厚人,早晚会将礼部的所有权力都交给陛下,并不能保全礼部的权益。”
“我们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都护府职权暂且不论。外交之权必须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对待外臣我们该强硬就强硬,不能轻易退让。”
许敬宗深吸一口气,便朗声道:“下官领命。”
李孝恭重重点头,“许敬宗,你可以不要辜负了老夫与张阳此番对你的信任。”
“下官就算是身死道消,也会誓死维护礼部,礼部应得的下官一定争取,礼部该有的,说什么都要拿回来。”
李孝恭满意点头,“告诉他们礼部不是好欺负的。”
“下官明白,礼部不是好欺负的。”
说来现在的礼部谁敢轻言欺负,现在的礼部在朝中举足轻重。
李孝恭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对这个礼部的接班人很满意。
张阳叮嘱道:“我以后若不在,现在礼部的一切都照旧。”
许敬宗迟疑道:“若下官有事不好拿主意,可否……”
“你来骊山问我便好。”
吸了吸鼻子,许敬宗也不知是悲是喜,竟然抽泣起来,更有种拨开云雾终见天日的感觉。
这些年他确实很不容易,也该给他一份前程。
按照老师先前的嘱咐,离开礼部是必然的。
“老许,太府寺现在是什么状况?”
许敬宗收了收情绪,回道:“太府寺下官还亲自去过问了一番,朝中三省六部九寺中,除了鸿胪寺与大理寺,其余皆是缺少人手,虽说科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