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的荒地也成为沃土。
一想到太府寺只有奏报之权,张阳就觉得头疼,束手束脚的感觉很不好受。
心中烦闷,只能将这地图放在书架上,本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可要是这个泾惠渠不修建,关中迟早也会因为泾河枯竭,导致干旱。
干旱不在当代也肯定在后世,会让关中人口锐减,也会让关中成为荒芜之地。
心烦意乱之下,张阳还是写了泾惠渠修建之事送入朝中,让天可汗看看。
前后两份奏章,进入朝中久久没有回响,张阳很想去朝中问问那个天可汗,你那忧国忧民要励精图治的心去哪儿了。
心里是这么打算的,媳妇这些天随时都要临盆,只能先搁着。
关中的六月是收麦子的季节,人们来来往往于田地间收麦子,当风吹向骊山的时候,甚至可以闻到粮食香味。
李玥与王婶走在池边,下腹一疼便再也站不住脚了。
听闻媳妇惊呼,张阳连忙跑上前抱起她,“是不是要生了?”
李玥面色泛白点头。
“县侯快将公主殿下送入房中。”王婶一边嘱咐着与杨婶一起走入主屋开始忙碌,拿起炉子上的热水便准备接生。
房门被重重关上,张阳只好在房间外等着。
见女儿眼巴巴看着自己,张阳也看着她。
小清清抬着头问道:“娘是不是要生娃娃了?”
张阳让自己神色尽可能轻松一些,点头应了一声。
不多时,弟弟妹妹也围了上来,纷纷等着屋内的情况。
屋内时不时传来一声惊呼,张阳焦急地等在门外,实在耐不住心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婶婶们的动作很麻利,配合得也很好。
张阳坐在床边看着她泛白的脸。
只是这么一看,李玥突然一笑。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笑?”
“我觉得一定是儿子。”只是说完这句话,她的面色又是一阵泛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前流下,忍着剧痛。
过了半个时辰,终于传来了婴孩的啼哭声。
婶婶抱着刚出生的孩子,笑道:“恭喜县侯,恭喜公主殿下,我们有小侯爷了。”
“是……是吗?”李玥虚弱地接过孩子,满脸的幸福,也很虚弱。
王婶又道:“孩子生产很顺利,这就去请孙神医。”
杨婶熟练地收拾着屋内,将被褥也换下,拿去清洗,再是打开了门窗,通风好一会儿才端着水盆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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