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真要此人去查问吗?”
“难道要置之不理吗?”房玄龄冷哼一声,又道:“不过是些躲在暗处不敢出面的人在借风使力而已。”
“原来房相早就看明白了。”
“盯着此事便可,朝中暂且先不做决断。”
房玄龄坐在相位上,所在位置所考虑的自然比他们要多。
也不敢再多问了,张行成躬身退下。
不多时,魏征回到中书省,要了几份卷宗。
“老夫听闻有商贾状告骊山?”
房玄龄和善地笑着,“不是多大的一件事,让马周去查问了。”
“嗯。”魏征点头,便带着卷宗又匆匆离开了。
房玄龄也站起身走出了中书省,他从中书省一路走出了皇城,在朱雀门下停住脚步,心中思量着眼下的朝堂的形势。
河西走廊的税法给朝中带来了启发。
朝中可以举一反三,用在各处。
从张阳在朝中任职,除却他在礼部行事的所作所为,对朝政倒是涉及甚少。
而这一次的税法,才让房玄龄觉得张阳的这等才能已经到了惊艳的地步。
以为觉得张阳有远见少才干。
他继续迈开脚步朝着家中走去。
在家中,房玄龄见到儿子房遗直正在收拾着书房。
“父亲。”房遗直连忙道:“待孩儿收拾好书房。”
房玄龄颔首道:“明日下了早朝你与老夫走一趟骊山。”
这让房遗直有些意外,不解道:“是因为商贾状告骊山之事?”
“你也听闻了?”
“崇德坊有不少人议论。”
“朝中有许多事比这一次商贾之争更加重要,反倒事关骊山他们倒很有兴致。”
房遗直解释道:“那张阳写过红楼,后又因一篇狂人日记掀起波澜,此人被世家视为仇敌,被士族视为异类,如此人物但凡有事,便会引起众多的议论。”
房玄龄颔首点头,笑道:“是呀,他们都盯着骊山,想要看看张阳这次要怎么做。”
“父亲此去骊山是担心张阳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连你都觉得此次商贾之争不简单是吗?”
房遗直点头道:“商贾没有永业的田亩,更不要说入仕了,儿臣以为此事另有原由。”
“当初陛下默许张阳离开朝堂,老夫那时什么都没说,有人问,陛下是否对张阳太过眷顾了。”
听父亲这么一说,房遗直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