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清清又快步跑去,小短腿飞快,爬到了熊大背上,便去传话给她的魏王舅舅。
李玥看了一眼洗好的桃子低声道:“这孩子喜欢吃肉,不喜吃水果。”
“嗯。”
张阳点头神色带着惆怅。
得知骊山的意思,李政藻在骊山村前怒骂,他大声道:“张阳!你迟早会死无全尸!”
李泰烤着羊肉,将烤熟的递给带来消息的小侄女。
小清清听着李政藻的怒骂声,嘴里嚼着羊肉,“舅舅,我们以后去把长安城炸了好不好。”
李泰苦涩一笑,“等你长大点了,再说吧。”
“嗯。”小清清点头又道,“这个老人家为何要骂爹爹?”
“唉……”
“舅舅怎么叹气了?”
李泰回想起当初,低声道:“这世上的坏人很多,坏人也分利害的和不厉害的。”
“嗯。”
看她听得认真,李泰继续道:“坏人之间也是有对手的,你爹爹也是坏人,他也是坏人,可他不是你爹爹的对手。”
小清清了然点头,“那爹爹肯定很厉害。”
“你爹啊。”李泰皱眉思索着,又不好做出一个评价,只能摇头一叹,与这个侄女聊天很累,跟张阳一样。
李政藻在骊山村口叫骂了好半天,后来他还想骂累了,就这么席地而睡。
过了几天,有人发现这个李政藻在这里搭了一个草庐,他就住在了这里。
就这么住在了骊山村前,每天吃饱喝足之后,就对着骊山破口大骂。
骂了半月,骊山巍然不动,这个李政藻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那位骊山县侯。
也没有人去搭理这个老人家,当年的赵郡李氏族中颇有名望的老先生,此刻成了一个破产的老人家。
再后来这位老人家的家人将他接走了,听说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
小武和小慧核对着从高陵县送来的棉线,一车车的棉线由他们的村民送来。
按照每家每户的所制棉线数量骊山都会给予银钱。
小慧盘算了一笔账,为了骊山的生产有足够精力用在质量与效率上,付出的这点成本根本不算什么。
小武低声道:“共计二十贯钱,高陵一地的乡民每家每户大约可得两百钱。”
这是那些农户半个月的收入。
小慧熟练地拨打着算盘,看向高陵县的县丞,这个县丞是个年过五十的老人家,她嘱咐道:“我们一直秉承着多劳多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