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会议论,况且我们并不教人入仕,他们自然会低看几分。”
“嗯。”李玥将两鬓的发髻挂到耳后,低声道;“朝中因为支教又花去很大一笔银钱,父皇送来的铁矿越来越多,银钱越来越少,现在明白房相的用心了。”
张阳仔细听着她的分析。
“朝中所用的还是夫君当初为他们留下的开源之策,可在节流上很困难,不论是科举还是开凿太液池都需要很多的银钱,现在父皇是将这个钱袋子交到房相手中。”
张阳喝下一口酒水,低声道:“长安城入市赋税越来越高,这导致长安城外的货物往来越加频繁,长安城入市赋税越来越高,也会让货物的价格也越来越高。”
“一斗米四钱,已经涨到了斗米六钱,其他货物也是这般。”
“这是我们的机会吗?”
张阳摇头道:“骊山不能参与,朝中已经开始盯这件事了,对骊山来说抓住生产的源头才是重中之重。”
“就是夫君所言的人力资源?”
“生产制造离不开人力资源,至少现在到往后几百年都不会改变。”
夫妻俩低声说着朝中的种种举措,不知道还以为这家人在密谋造反。
很快两位婶婶走来了,带走了酒水与肉菜,不给喝也不给吃,对县侯与公主殿下的身体不好。
李玥觉得有些扫兴,只好与夫君一起洗漱。
夜空的明月下依稀可见云卷云舒,直到天明,一家人早早起床。
张阳坐在家门前与女儿正在洗漱。
屋内,李玥收拾好一会儿,这才一边梳理着长发一边走出来。
婶婶走上前连忙笑盈盈帮着公主殿下收拾,低声道:“公主殿下与县候是一直都在挑天数?”
“嗯。”李玥点头道。
杨婶叹息一声,皱眉有些担忧,原来这夫妻俩如此节制是在挑选最合适那几天。
李玥坐着看向铜镜后方帮自己梳理头发的婶婶,笑道:“婶婶不用担忧,我们也还年轻。”
“公主殿下已二十有五了,是生养最好的年纪。”
“我们不着急的,再过两年吧。”
杨婶又道:“以前公主殿下的头发淡薄又泛黄,现在看起来真好,乌黑又柔顺的。”
李玥脸上带着笑容,目光看向铜镜中的婶婶,她发髻间的白发更多了,脸上越发沧桑,笑起来有很多皱纹。
像是可以感觉到生命的流逝,年轻人越来越健壮了,长辈越发苍老。
杨婶又道:“今天长安城会很热闹,宫里邀请了很多人来举办这次夏收宴,太府寺的成果很好,陛下屡屡嘉奖上官仪,想要这位太府寺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