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那些大食商客如何安排?”
“大食人的死活与老夫何干,抓了就抓了,这是他们礼部的事。”
“喏,这就去安排。”部曲脚步匆匆离开。
此刻的外交院,裴行俭等在门前,“薛大哥,这些书卷你能看懂吗?”
薛仁贵坐在门前手捧书卷一脸严肃地点头,“看得懂。”
裴行俭皱眉往朱雀大街北面看了看,见到许敬宗带着礼部的人马回来这才放心。
“薛大哥,以你的身手何必再去看这些书籍。”
薛仁贵的目光依旧在书卷上,“男子定要文武双全,科举是我文章策略不行,光有一身武力有何用,不能辜负张尚书的安排。”
裴行俭苦涩一笑,“我们连张尚书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见都没有见过。”
片刻后,坐得有些累薛仁贵便捧着书卷站着看。
许敬宗带着人到了近前,裴行俭上前道:“按照许侍郎安排的已经送信过去。”
“你们把这些人带到大理寺先关押着。”
“喏。”一众官吏回应。
裴行俭狐疑道:“许侍郎,这些大食商客也归大理寺管吗?”
许敬宗摘下官帽又挠了挠后背,“不妨事,我们尚书与大理寺的少卿还是有些交情的。”
“我们尚书还真是……”
“真是什么都不管?”
“下官没有这个意思。”
看裴行俭行礼的模样,许敬宗笑道:“其实在这里的人一样,我们礼部五个侍郎,对这位尚书都颇有言辞,更不用说你们了。”
一个小吏匆匆而来,“许侍郎,这是张尚书让人送来的信件。”
许敬宗愁眉不展地接过,打开封蜡看着其中内容。
在这个地方能够时常见到尚书的也只有许敬宗,裴行俭稍稍挪了两步,想要去看信中的内容。
这不看还好,站在他背后,裴行俭翘首看着,看着信中的内容更是困惑,字里行间都形不成这一句话。
“许侍郎,这信为何……”
许敬宗笑着收起信,“这是我们外交院的密信,还有译本可以对照着看。”
“许侍郎不用译本也能如此看译文吗?”
许敬宗了然一笑,“闲着无事,背下来了。”
裴行俭又是一阵无言,这外交院还真是奇人辈出。
许敬宗正要迈步走入,又回首问道:“认识一个叫王玄策的人?”
裴行俭回想片刻,“听说他将吐蕃使者打了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