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泰连忙行礼,“见过大理寺卿。”
戴胄抚须道:“不知道禄东赞遇袭的事情,张尚书可否听说了。”
仔细剥着鸡蛋壳,张阳不解道:“没听说呀,遇袭了?他不是昨天才离开长安城吗?”
“正是如此,得知离开之后与张尚书见过一面,特来相问。”
大理寺的动作很快,李泰心虚地低着头,额头流下些许汗水。
张阳笑着讲道:“不知道吐蕃使者眼下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戴胄沉声道:“倒是没有性命之忧,眼下赶往吐蕃了,当地的县衙经过查问说是劫匪所为,可事有蹊跷,不排除所有人蓄意为之,张尚书主持礼部更经常与外臣使者来往,是否知道禄东赞与长安城什么人有过节?”
张阳思量着,“没有印象,我们平时都不关注外臣平时做些什么,总不能一直找人盯着他们。”
戴胄看张阳神态自若便带着人又离开了。
等人离开之后,李泰坐在了地上,“这个戴胄还真是不简单,这么快就来礼部查问了。”
张阳思量着,“既然是劫匪所为,怎么会怀疑有人蓄意为之?”
李泰咬着指甲琢磨,“估计是手底下人没有做好事情。”
“以后这种敲闷棍,揍人的事情可以交给处默,他的人更加专业。”
“失策了。”李泰使劲挠着头。
“事主禄东赞已经离开,本就不好追究,揍了就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完一番话,李泰镇定了许多,“姐夫,你是礼部尚书,事涉外臣你也可以插手的吧。”
张阳点头,“你放心,我会让处默尽可能帮你收尾,把一些蛛丝马迹都擦去,以后做事不要冒冒失失,要谋定而后再行动,这个戴胄是什么来头。”
问到这话,李泰诧异道:“姐夫任职礼部尚书也有些日子,还不认识戴胄?”
“我平时和其他官吏没有来往,也没有接触。”
李泰盘腿坐好,低声讲着,“听说这个戴胄是个很有才干的人,可是生于乱世,父皇以前讲过如果戴胄再晚出生几年,眼下一定也是治世良才,只是可惜如今也是一大把年纪了。”
“当年这个戴胄在王世充手下办事,后来做了父皇的参军,父皇登基之后便让他担任了大理寺卿,历任户部,吏部,封为郡公。”
张阳笑着,“难怪觉得他的名字有些耳熟。”
三日后……
因为禄东赞的案子,戴胄也被李世民召见。
对这个朝中老臣,李世民亲自给他搬了一把椅子,让他老人家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