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弟弟妹妹,殿外有一匹战马,见李治看着这匹战马发愣,便问道:“稚奴,你这是做什么?”
李治坐在门口上,抬头看着眼前的战马,“皇兄,你说怎么样才能称量一匹战马有多重。”
李泰讶异道:“称量战马做什么?”
“这是姐夫的题目,本想说把战马大卸八块来称量,可姐夫说了不能杀马。”
李泰打量这匹温顺的战马,准确的来说这不是战马应该游春马,这种跑不快体力也不好,马蹄踏下的样子也被人训练过。
又是思量片刻,李泰皱眉,“怎么会出这种刁钻的题目?”
“皇兄可有破解之法?”
李泰来回走着,“你姐夫家里有一种叫做跷跷板的东西,将石头与战马放在跷板两边,保持平衡后,另外一端的石头便是马儿的重量。”
李治愁思道:“已经试过了,因为受力不同反复称量每一次得到的重量皆是不同。”
这让李泰也苦恼地挠了挠头。
李治萌萌地眨了眨眼,“之前数豆子的方法也是皇兄告知,宫里的人都说皇兄非常才思敏捷,一定能够解开对不对?”
注意到自己弟弟崇拜的眼神,李泰尴尬地点头,“容皇兄回去想想。”
嘴上说着,心里已经在犯嘀咕,这都是什么刁钻的题目,这也太考验智慧了。
“皇兄还要去见父皇,不便久留。”
李治站起身还是行礼,“皇兄慢走。”
快步离开立政殿,李泰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还是之前数豆子的方式,这种题目往往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解。
按照之前的题目,方法一定是很简单的方法,而且还不能用寻常的方式去称量。
一路走着思量着,李泰这才发现已经走到甘露殿前。
殿前的老太监笑呵呵道:“魏王殿下,可是来面见陛下?”
李泰点头,“父皇可在殿内?”
“在的,魏王殿下入殿便可。”
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李泰深吸一口气走入殿中,一进入甘露殿就有一股阴冷扑面而来。
这不像是骊山,骊山每一间都是朝南的,这让那些房子在白天时是温暖的。
感受着殿内的阴冷,李泰看向父皇,躬身行礼,“父皇。”
李世民翻看着手中的书籍,“你来做什么?”
李泰解释来由,“帮姐夫送两张毛毯交给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