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要说是凑巧倒也没错。
徐孝德笑着,“可能是下官多想了,张尚书与下官讲过御史台需要改变,不该只是寻常的风闻奏事,现在可以请张尚书细说吗?”
“当然可以。”说话间,张阳看了一眼家门口,徐慧正探头出来悄悄看他父亲。
回过神便对他道:“面对寻常的风闻奏事也就算了,要是继续面对像卢承庆这般的人,御史台是不是无从下手?”
徐孝德皱眉低着头没言语。
“可要是御史台能够用查问之权,并且不受权贵和官阶影响,自然可以放开手去查问。”张阳笑着,“我的建议是御史台有自主的查问之权,并且增派人手,联合群众举报,永远不要小看群众的力量,当我们和群众站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的力量才是最大的。”
“再者我只是希望御史台有查问之权,不要掌握缉拿之权,缉拿之权可以让兵部和刑部来配合。”张阳又叮嘱道:“万万不可去触碰缉拿,当御史台掌握了罪证之后,便联合兵部与卫府兵马来抓拿。”
“张尚书说得在理,可是为何不能有缉拿之权?”
“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去碰这个。”
说出这些话,张阳心中还是有不安的,因为这涉及一个很恐怖的组织。
张阳不希望这个组织提前在大唐出现。
御史台只能有查问之权,缉拿和查问必须要分开。
“只是可惜了,洗劫那个庄院的盗匪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是吗?还没找到吗?”张阳好奇问道。
“还在查,事涉银钱数目巨大,据卢承庆交代价值十万贯的金子和银饼眼下不知去向,陛下在甘露殿大发雷霆。”
“好不容易有钱可以解决朝政困难,没想到被人半道给截了。”
“是呀,可惜了。”
俩人非常有默契地一起叹息。
“现在这件事交给大理寺在查问,想来得到银钱的人也花不出去,银饼也就算了,那些金子一旦出现在市面上,想必就能找到那伙盗贼所在。”
徐孝德又道:“都说长安城路不拾遗,还有盗匪敢如此明目张胆,这个路不拾遗也不过如此。”
张阳中肯点头,“治安一直都是头等大事。”
见徐慧眼巴巴地看着,张阳又道:“不说朝中的事情了,徐御史要不要先与你的女儿谈谈?”
“也好。”
张阳走回家中,看了一眼徐孝德和徐慧父女俩低声讲着话。
许久之后,徐孝德又把女儿领了进来,“慧儿说想留在公主殿下与张尚书身边学本领。”
徐慧躬身行礼,“还请老师与师父成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