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疑。
既然陛下允许了,那就可以和松赞干布正式谈话。
等他方便回来,张阳一手拿起碗,不让他碰,“赞普洗手了吗?”
“洗手是何意思?”
张阳啧舌道:“在骊山有一个规矩,不论是饭前还是方便之后都是要洗手。”
松赞干布站在原地被这么一说,双手不知在何处安放。
他还是让跟随而来的吐蕃仆从打开水囊,将双手用水冲洗了一番,“是否是这样?”
张阳点头,“嗯,很好,讲卫生是个好习惯,还望赞普以后可以保持。”
俩人的见面看起来和谐,眼下是没有动手打起来。
众人也是放心了不少。
松赞干布看向村口,有一些乡民背着一个架子,架子上绑着一头猪。
八九个乡民,壮年少年都有。
到了村口,他们将带来的猪交给牛闯,换了一些银钱便离开了。
“这是做什么?”松赞干布好奇问道。
“我们村子有自己养猪,往其他的地方的乡民拿这种一年长的小猪来换钱。”
张阳揣着手端坐着,惆怅道:“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们村子过除夕,又是庆贺新年,村子里的猪都被杀光了,今年还要重新养。”
“看来骊山牲口不兴,我们逻些有吃不完的牲口,从来没有杀光吃光的一天。”
松赞干布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并且还彰显了他们吐蕃不缺牲口吃的情况。
“你们吐蕃人真的用牛粪来堆砌房子吗?”
话音落下,岑文本的手中的笔稍稍停顿,张尚书这问的是什么?
松赞干布好歹是一地的君王,就算是吐蕃再贫瘠也不会有牛粪来建房子吧。
心里这么想着,岑文本继续记录着。
松赞干布稍稍一礼,“的确能够用来建房子,正如县侯所言,在我们吐蕃牛粪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岑文本手中的笔再是一停顿,脑子里正幻想着这个场面。
心中不免有些烦闷,张尚书和松赞干布谈话就不能说一些重要的事吗?
怎么互相打听起风土人情了?
俩人看起来像是许久未见的好友。
心中不禁猜测,难道以前这位吐蕃的赞普和张阳之间就有来往了?
松赞干布喝下一口茶水:“在逻些时,也喝过中原的炒茶,那时候尝过此刻在骊山再品尝,确实不如骊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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