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挺多的,我想着还记得老师的另外一个朋友,他也喜欢写文章,他写过一册狂人日记。”
“狂人?”李世民思量半晌,“若是还有这等怪志故事你可以一应送来,难怪你能写出白蛇这类古怪故事。”
张阳勉强地笑着。
“朕乏了,你也退下吧。”
“喏。”
看着他离开,李世民沉声道:“召岑文本来。”
王公公小步离开。
再读了一篇,这个故事,李世民喝下一口茶水,独自坐在整个房间中。
骊山安排的宅院并不大,与其他地方的宅院不同,这里的窗户很大,南北各有窗户。
此间时常有风能够吹入。
窗户边还挂着布,可以用布将窗户遮住,美其名曰窗帘。
李世民突然笑了,还真是有意思,从窗外看去远处便是一大片的农田,现在麦子已经收获,还有三三两两的村民在田地间劳作。
将田地再翻一遍,引入渭水的河水,这样的水田还能用来种稻子。
骊山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来维持田地收获两季的粮食。
水稻收获的时候是冬季虽说亩产并不高,多少能收一些是一些。
岑文本很快就来了,他走入宅院中先是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的汗水,扶正官帽之后行礼,“陛下。”
李世民拿出宦娘的故事递给他,“你看看这个故事。”
“喏。”岑文本双手接过,入眼一看不禁眉头紧锁,将整个故事看完不解道:“很奇的一个故事。”
李世民颔首道:“朕也是如此以为,你觉得这一类怪志如何?”
岑文本回到:“陛下,此种故事坊间亦有之后,口耳相传见的怪之不少,只不过这个宦娘的故事写得生动,倒也值得一看。”
李世民转身看向窗外,背对着岑文本,“这个故事出自张阳之手。”
“一直听说张侍郎能够写出红楼这等故事,也是文采斐然。”
“你不觉得奇怪吗?”
话语被陛下打断,岑文本放低身子,“陛下的意思是何以张阳的年纪能够写出如此文章,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能够写出红楼这等奇书,还能写出这样的故事,道尽了人心,写尽了人间冷暖。”
李世民的双手扶着窗台,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窗台上,目光看着远方,“张阳说这个宦娘是他的一位老师的朋友所写。”
岑文本回道:“张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