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将两只蛐蛐的尸体丢下,再是洗了洗手不再理会,“其实这玩意儿也不好玩,这是王叔李元昌送的。”
张阳颔首道:“此人又回来了吗?”
“父皇都说过了,他无诏不得回长安城,只是知道本王就要行冠礼了,这才派人送了这两个小东西。”
李泰这孩子平时很精明,心性还是好的。
张阳拿出一个尺子,递给他,“这是送你的礼物。”
李泰心喜接过,“这是什么?”
“这是千分尺。”
“千分尺?我们不是已经有骊山尺了吗?”
张阳揣手道:“骊山尺只能测量毫厘的百分之一,而这个千分尺可以测量到千分之一,这便是不同之处,为了做好这个东西,花了我不少心血,还望魏王殿下好生对待,整个中原只此一个。”
李泰把玩着这个千分尺,“这东西怎么用?为何看起来一点就不像是尺子。”
张阳给他示范了一遍,“魏王殿下请看这上面的刻度,记住一转是一厘。”
做这种外径千分尺,最难就是这个棘轮和套筒,费了不少心思。
或许不够精确,至少能够应付。
“魏王殿下可以给此物取个名字,不如说魏王尺,青雀尺?”
李泰笑道:“就叫骊山千分尺!”
张阳点头,“不冠以自己的名字吗?”
“不用了。”
或许李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千分尺子的意义有多大。
要是李世民在这里估计直接取名,贞观尺。
毕竟天可汗向来霸道,就连卷心菜都要改名贞观菜。
俩人坐在村子的小道边,张阳琢磨着,“明日要行冠礼,到时候李百药会带人来主持。”
李泰对自己的冠礼并不上心,他更在乎现在的骊山建设。
他在骊山付出的心血,也是他将来的成就。
“姐夫,你说处默当真成了长安的大诗人?”李泰一脸的狐疑,脸上写满了不信。
“对呀,大诗人,我大唐终于出了一个名震古今的大诗人,我还打算给处默写一诗集,就叫处默诗集。”
李泰抬头看着天,“当真是老天瞎了眼。”
张阳朗声道:“这贼老天就没开过眼。”
“处默这个杀才肯定写不出这等诗,不过再一想他为了那个酒家姑娘费尽心机,势必有求于姐夫。”
张阳无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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