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风又大了几分,张阳醒来的时候孩子已经离开了。
将桌桉推回原位,又将这里整理一番,肩上背着外交院送来的一包袱卷宗,将正堂的门关上,张阳再走到官邸外,推着厚重的大门将其关上。
“你这才忙完?”
正欲准备离开,看到郑公正巧路过,张阳上完锁揣着手道:“尚书省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忙到现在才摆手。”
“没想到你也如此勤勉。”魏征一脸满意地点头。
“下官也要为社稷殚尽竭虑嘛。”
从尚书省的小道走出,眼前是一群刚刚从各自官衙出来的官吏,整个朝堂都在围着科举这件事打转。
魏征抚须道:“那些老家伙总算是离开了。”
张阳跟着一路走,“是呀,太不容易了。”
“他们都是饱读圣贤典籍之辈,没想到门阀说话,还想要左右朝政,实在是可惜可叹!”
张阳双手负背,“郑公大可不必为他们惋惜。”
“难道你不惋惜吗?”
“身为一个学者若是被他人收买,并且为了他人的利益而出卖社稷,这种人并不值得可惜,纵使他们才华斐然又有何用,他们的满腹才学不能为社稷所用,反而危害社稷,若是在下有钱是否也能收买他们?”
魏征突然笑了,“你说得不错,不值得可惜。”
张阳拱手道:“既然已经成了别人的喉舌,这种人对朝中也无用,朝政更不能被这种人左右。”
停下脚步,魏征狐疑道:“处默当真成了我们大唐的大诗人?”
程处默的事情瞒不住,这件事多半传遍长安城,现在就连郑公也知晓。
“处默确实是我们大唐的诗人,下官还打算给他出本诗集,就叫做处默诗集。”
话语说完,见郑公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张阳又道:“不知道郑公以为如何?”
长孙无忌正好路过,闻言他不屑一笑。
张阳好奇发问,“赵国公这声笑是何意思?”
“就算是让程处默成为一个文才满腹的大诗人,也不可能改变知节对自己儿子婚事的安排,你又何必假借处默之手。”
这事要说别人看不出一个所以然,长孙无忌多想想其中的前因后果,便能知晓问题症结所在。
又被这只老狐狸闻到味了。
长孙无忌一手挽袖放在胸前,“听说张侍郎又在尚书省睡了一天。”
先是看了眼魏征的脸色,张阳上前一步,“赵国公何出此言,在下明明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