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常遇到这样的情况。
边镇军情更多,时不时就要向一些军堡传递消息,赶到是天色已晚,就只能用吊篮。
传令兵从腰上摸出一块牌子放在那吊篮里,拉着吊篮上的绳子向下轻轻拉了拉,随即吊篮就缓缓上升,很快就消失在城头。
李总旗从老兵手里结果吊篮,去处令牌往回走进了城楼,在城楼里还亮着油灯,凑近了借着火光仔细检查腰牌上的刻字和云纹,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对于小兵的腰牌,就是随便找块木头牌子刻上军籍就算完事儿,可是传令兵的腰牌确实另有讲究,那就是云纹和刻字里留有一些玄机,防止伪造。
不过这些技巧,也只有值夜的城门官才知道,而他现在就是做这件事儿,确认下方传令兵腰牌的真伪。
别认为八百里加急一喊就可以开城门,那是不可能的。
验明真伪后,人可以进城,马却是只能在外面呆着,等第二天再牵进来,因为城门是绝对不会开的。
“去,叫上几个人,把人吊上来。”
确认了腰牌,李总旗就对跟进来的老兵吩咐道,同时把那块腰牌递给他。
对于一个边镇来的传令兵,京营的总旗大人可没道理还要去接。
这个时候,他的困意又上来了,骂骂咧咧的往城下走去。
京城很大,可是深更半夜的也不允许在街市上纵马,只不过传令兵可以凭借腰牌不受夜禁的影响,自由穿行在街坊之间。
坊市之间的木栅栏虽然也落锁,可这锁就没有城门那里的大铁锁严格,钥匙就在值夜的衙役手里。
兵部衙门,晚上也是有值夜官员的,所以进城后的传令兵只能跑着往兵部赶去送交公文。
传令兵喘着粗气叫开兵部衙门大门时,已经是四更天,随即安静的兵部衙门就热闹起来。
随着值夜官员看完宣府送来的紧急军情,立时就不澹定起来。
“备轿,去杨尚书府邸。”
对外面吩咐一声,那人就简单收拾一下,带上官帽就出了值房,今晚自己是没法睡了,想来杨博杨大人看了这军报怕也要连滚带爬往西苑送信去。
出了兵部大门,那官员想了想,又对身后跟来的书吏吩咐道:“你回去把令牌拿出来,去给那几位大人送个消息。”
“是。”
那书吏模样的人恭敬的答应一声,随即目送小轿远去。
天色微亮的时候,大同城内几处军营忽然就热闹起来,军营几乎在同一时间点燃了无数的火把照亮整个大营,士兵被队官从营房里叫了出来整队。
早有火头军推着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