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毕竟,他的正务和兵部那是八竿子打不着,冒冒失失前往不妥,所以才有先前他对张居正的那番话。
第二日,魏广德去看大典校录之事,几日没有前往,拉下不少抄录书籍需要校对。
进国子监坐下不久,魏广德看到芦布送来几本抄录好的书就是皱眉。
“怎么才这几本?”
按理,魏广德觉得不会少于十本书才对。
他手下分派的事务,可是有十五名善楷书者负责抄录的,这都小半月时间了,怎么也应该更多才是。
“大人,程道南、方坤等儒士近日因操劳过度,已经病倒,无法继续抄书,所以”
芦布尴尬回道。
对抄录大典,其实也是有任务的,每人定期要完成一本大典的抄录工作,而选拔抄录者又必须是楷书功底好的,抄书速度自然不快,许多人都要夜以继日的工作。
既然是儒士,自然大多年岁较长,一番操劳下来病倒也就成为常态。
“现在各房抄录人,有多少病倒了?”
魏广德有些担忧起来,这大典可是皇帝最关注的,就算他们定下任务,可但是计划就已经排到数年之久。
那些抄录之人的年岁,魏广德知道,中间都不知道要换几茬才能完成这件大事儿。
得补人才行,否则肯定要超时。
到那时候,皇帝那里肯定要吃挂落,认为你办事水平不行。
“瞿大人在吗?”
魏广德开口问道。
“刚进了值房。”
芦布答道。
“好,我过去看看。”
魏广德说了一声就起身,径直去了瞿景淳值房。
和门前书吏说了一句,书吏进入通报后,魏广德才走入值房里。
瞿景淳为人刚直,虽然入仕多年,可依旧没有学会官场的圆滑。
魏广德自然投其所好,见面后只是随意寒暄几句就把话题引入正事上。
“瞿大人,我是为各房抄录人之事前来的,听说这一年多了,原先定下的百余人已经病逝数位,现在还是有十余位因病也不能理事,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魏广德说完话,眼睛就直勾勾看着瞿景淳,等待他的答复。
“我也正为此时头疼,之前和肃卿也提过此事,唯有解决办法就是继续选人,补充进来。”
瞿景淳点头说道。
“肃卿就在礼部,此事可曾上报?”
魏广德听到两位总校官已经有了计较,自然也不愿多事,免得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特别是高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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