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太臭了！

    这种臭味的烈度超过黑风衣的想象，超过他以往尝试的所有味道…仿佛自己掉进发酵一个月的粪坑。

    太臭了…这…黑风衣忍着气管的颤抖，连忙屏住呼吸，查看体内情况…还好，没有四肢无力的情况，没有腰膝酸软的感觉，应该是没毒……

    这契约物品没毒，难道只是散发恶臭？

    黑风衣忽然联想到莫测扔出这东西的目的，顿时感觉自己似乎被耍了…这招数，完全就是在恶心人啊！

    艹！

    咳咳…咳咳…咳!

    虽然屏住呼吸，臭味仍然在刺激着泪腺，让黑风衣不争气的泪水失去控制，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之所以咳嗽，是因为这种刺激的味道竟然钻入泪腺，在自己屏住呼吸的情况下意外滴进入鼻腔……很多人并不知道，泪腺和鼻子、口腔都是相通的。

    咳咳咳…咳嗽越来越剧烈，黑风衣已经无法忍受，双手回收，撒腿就跑。

    空气墙不要了！

    这东西特么的只是臭而已……黑风衣联想到小心翼翼的谨慎立起两面空气墙阻挡，就觉得自己像个沙雕一样。

    我跑总行了吧？

    难道这契约物品撒发出的臭气，还能追着我跑？

    咳咳…咳咳…刚跑出绿气聚集的范围，剧烈的咳嗽再次袭来，臭味的后遗症仍然存在，两声咳嗽后，黑风衣脸上顿时惨白，身体几乎僵住——

    臭味导致的呼吸系统应激反应，竟让原罪进一步加剧…哮喘病的窒息感猛然上升……

    呼吸困难!

    黑风衣费力地抬起手，在身前再次立起一面空气墙后，飞快扫了一眼石柱…没动静，莫测没有出来的迹象。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铁质酒瓶。

    他的契约代价是呛水，一直随身带着水，用酒瓶装着。

    …正常喝水的时候，想要刻意呛水是很难做到的，因为人体吞咽和呼吸肌群负责各自的功能和记忆，只有在极少时候才会发生问题，将水喝入气管。但黑风衣通过长期摸索，早就找到了支付代价的通用办法——他抬起头，将铁酒瓶拧开，将里面的水倒入鼻孔，然后…猛然一吸。

    少许液体进入呼吸道……要知道，哪怕有一滴水进入肺部，也是有可能呛死人的。黑风衣通过长期训练，对此有了不少经验，能够让液体仅仅到达气管，形成支付代价的方式。

    咳咳咳咳咳……远比绿色臭气的刺激更加强烈，止不住的咳嗽连续不断…这就是代价，这就是黑风衣契约能力的代价…如同自虐。

    …一阵咳嗽之后，胸部的窒息感完全消失——代价让原罪的痛苦消散，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