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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南锴感觉愤怒的情绪在心下滚滚燃烧。
如果莫测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给他一句评价,当别人一说什么你就恼羞成怒的时候,那么多半说明那个人的话,其实已经让你在潜意识里面觉得对方是正确的,而你的恼怒,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覃南锴终究是没能忍住,猛地一拍桌子,就连桌上的茶杯都被震的翻起。
“九长老!这话,可不是如此说的!”
“你这话无异于指控我覃南锴,你要考虑代价!”
被称为九长老的老者却是岿然不惧:
“覃南锴,恕本长老直言!”
“你如此不计代价地想要得到王者之杖,成为我覃氏一族的族长,只怕大半只是源于你的权利欲吧。”
覃南锴这次没出言反驳,因为对方说的话直直地揭露他的内心,他要掂量一下应该如何还击。
九长老呵呵笑了一声,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本长老一生都在为覃氏做事,知道覃氏每一名子弟是何等人物,对于你覃南锴本长老也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那藏不住的心思。”
“自幼,你便立志要拿下联邦元首之位,表现出极强的进取心,难道以为我们大家都不知道?”
“你眼下不计覃难敌的生死,也要拿下这王者之杖,莫不是想要成为覃氏族长族长之后,废除我覃氏传承的规矩,再想办法成为联邦元首吧!”
“到时候你王者之杖在手,谁还能阻你成为联邦元首?”
这一番话,让在场众人同时动容。
原因无他,覃南锴想要成为联邦元首之心昭然若揭,自然瞒不住覃氏的一群耆老,虽然九长老说的只是未来的可能性,却是符合大家对于覃南锴的人设。
覃南锴面色微变。
他的确是如此想的
人,总是有一些执念的,覃南锴的执念,正是这联邦元首之位。
这与他契约的情绪执念有关。
但是,覃氏一族的王者之杖传承有着隔代的规矩,他这一代,按照覃氏族规是不能做联邦元首的。
覃南锴不服
他的打算,的确就是先成为联邦族长,然后徐而图之,到时候有王者之杖在手,总归都会容易得多。
但是,覃南锴当然不能承认。
饶是他涵养功夫极好,这才强压下被人识破心思的慌乱,镇定地先向着思维覃氏半灵拱手。
“四位先祖在上!可为覃南锴做见证。”
这四位,是他必须要正视而且拉拢的存在。
说完这句话,覃南锴转头看向九长老,这才开始回击:
“九长老用这莫须有的未来,来指控我覃南锴?”
“用还没发生的事情来反驳我覃南锴,这,公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