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双方一直在扯皮。
覃南锴进攻南方行省,报复莫测不成,反而被覃氏以及联邦的众人逼迫马上去与莫测讲和。
覃南锴几乎要怀疑人生了。
这是多少年的运筹帷幄啊,不就是为了顺利拿到王者之杖,成为联邦元首与覃氏族长么,怎么现在感觉,自己好像离目标越来越远了。
还是那句话,都是拜莫测所赐。
现在,想和莫测讨个说法都做不到。
如果不是他苦苦支撑,当真是顶不住在来自于政治与家族上的压力,不得不乖乖就范了,只是即便暂时还能支撑,此时也是搞地身心俱疲了啊,再这么下去,还真是拗不过众人的力量。
这一波,是真被恶心的可以。
覃南锴疲惫地倒在沙发上,不断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看到他这幅样子,未婚妻莉娜·韦伯斯特这坐在了他的旁边。
两个人早就订立婚约了,按照原本的计划,两人应该是在一旬前就完婚了。
没能结婚的原因,还是因为醒来的覃难敌啊。
联邦这边事态频出,谁还有精力去结什么婚?
即便是这莉娜·韦伯斯特,是身具贤者之坠的韦伯斯特族人
如果说这件事的话,覃南锴更是有个难言之隐。
按照已经知道的贤者之坠与王者之杖的传承规律,似乎是身具王者之杖的
覃氏男子与韦伯斯特家族的女性结婚,才能生出可以继承王者之杖的覃氏后代。
当然,这也是两人婚礼推迟的原因。
现在这种境地,覃南锴想和未婚妻圆房都是不行的。
毕竟事关王者之杖的传承啊。
“南锴。”
莉娜·韦伯斯特看着沙发上无力的未婚夫,沉凝着叹了一声:
“我觉得,你应该向莫测导师低头。”
覃南锴猛然睁开眼睛,声音有些发寒:
“连你,也这么认为?”
看到覃南锴几乎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这莉娜·韦伯斯特没有半分恐惧,二而是点了点头: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南锴你是未来执掌联邦与家族的人,不应该不懂得这个道理啊。”
覃南锴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咬着后槽牙。
莉娜·韦伯斯特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理顺他的发丝:
“与莫测导师的事情我就直说了吧,南锴,这件事的确是你有错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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