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伊妮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模仿者的世界里昏迷之后都遭遇了些什么,她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以某种特殊的方式躲过了伊姆纳尔的分形规则,在两个看似一样实则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走了个来回。
不过,关于自己昏迷之前所见到的那些,她还是一丁点儿也没遗忘的。
比如杜勒家族庄园里藏着的那几本相册。
伊妮德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很快就想起了这茬儿,她上蹿下跳地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知了迈洛,催促着他组织人手对杜勒家进行彻查。
“邪教,一定是邪教组织,该死的,我明明把证据都带出来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睡着了呢,对了,严呢,我让他好好保管那些相片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
“你还笑?快点派人去把杜勒家的人抓起来审问哇,你不说话我可自己去了嗷?”
伊妮德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的装备,一转头才发现身上还穿着火辣的紧身夜行服,于是又急匆匆地跑往了更衣室,一路上鸡飞狗跳。
迈洛看着她火急火燎离去的背影,蛋疼地摇了摇头。
还惦记着严手里的相片呢,你自己可是差点就被他当成血仇路的垫脚石咯。
很快,执法所楼道里就传来伊妮德的嚷嚷声,她拉起了几名后勤执法官临时组了个队伍就朝着城郊杜勒家族的方向而去。
在经过办公区的时候还顺带着把开小差的布奇也带上了。
迈洛知道伊妮德肯定在模仿者世界的杜勒家庄园里发现了些什么,但无论那线索是关于兽化病症的还是关于伊姆纳尔的,现在都不太重要了。
至少,相对于接踵而至的真正问题,那些遗留的小问题迈洛是没有心思去深究了。
他端起窗台上那已经彻底被风吹得凉透了的茶杯喝了一口,随后缓慢地将目光转向城外方向,啧吧了一下嘴唇,往窗外吐了几根茶叶碎碎,而后自言自语嘀咕道:
“还以为伊姆纳尔只是口嗨的呢,没想到它那样的家伙居然真的有信徒。”
不过,说完这句话没多久,迈洛又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