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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蕖却不领他的情,绕开他,对梁溪绛英道:
“梁溪师姐,我刚刚又去了一趟神人观,果然有些收获,正要与你商议一下。”
顾川气得翻了个大白眼,这小丫头,怎么好歹不分呢?要是梁溪绛英不满她擅自行动怎么办?
幼蕖回身却又笑着对他道:
“我知道顾师叔也在一心帮我操心,幼蕖领在心里了!我既然走了这一趟,就有把握全身而退,绝不会给大家造成拖累。至于略有收获,也是意外之喜,并不是我去的目的。
她看了一眼梁溪绛英,依旧回过头来对着顾川:
“我知道顾师叔是怕梁溪师姐怪我。可梁溪师姐是个大度的人,她守规矩而不死板,对我又尤其照顾,顾师叔,多谢你费心了。”
幼蕖态度平和,话语也诚恳,没任何轻视之意,顾川这才气平了些。
梁溪绛英一笑:
“能保证自己安全是首要,确保无事便行。我相信李师妹不是冒失的人。看来真的是有好消息!李师妹,辛苦你了。正好,我看姚惠早课也刚完,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来商量商量。”
四人集齐,幼蕖将夜间所见挑着简略说了一番,又取出那枚载有神人观布置的玉简交给梁溪绛英。
她略去了三人是同乡之事,只说那怪鸟与其同伴本是修道之人,为魔门控制,如今想弃暗投明,只要道门给个妥当的安置方案,便会暗中配合,协助幼蕖他们救人。
梁溪尚在琢磨玉简,顾川不免怀疑真假:
“那一人一鸟想投奔过来,你就相信了?焉知不是他们魔门的圈套呢?哦,我猜,是对方知道我们要来,便设下陷阱,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呢!”
幼蕖直言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自有判断之法,小顾师叔你若是不放心,正好留在外头接应,一来做个应急,二来也避免我们真的被一网打尽。”
顾川瞪眼:
“你当我是贪生怕死之辈么?肯定我要跟着,好照拂些!你不是个精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