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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怕燕华死磕,弄坏了她爱剑,他又不能坐视不管,说不定还要掏腰包帮衬几分。
那石壁竟然硬得很,双剑齐下,几番来回,也不过钻下去两三丈之深。
真海等人也跟着出手,收效甚微,只有祁宁之淡定地袖手旁观。
真海“哼”了声,低声道:“你可别指望我分一点给你!”
祁宁之但笑不语。
幼蕖及时开了口:
“大伙儿别费劲了,磕坏了灵剑不值当。我的流霜束可以多捞点聚邻藻出来,分分就是了。”
真海一听,赶紧顺势收了手,“嘿嘿”一笑:“我要两三根就行!”
幼蕖便将刚刚的收获抛给了他,真海也不客气,扬起原真钵收了。
祈宁之一点头,什么都不用说。
谢小天却不敢这么托大,与戴清越俱是道了声“有劳”。
燕华十分坦然,笑嘻嘻地道:“我的要比真海多!”
幼蕖莞尔,手臂一扬,流霜束再度没入石缝,似水一般地渗了下去,再抽出时,果然裹挟着足有五六株聚邻藻,比给真海的又多又壮。
燕华开心不已,掏出随身的一只黄泥耳杯来:
“放我长春畦里!我还没放多少灵草呢!”
这黄泥耳杯,也即是长春畦,是上清山弟子都有的配置,看着简陋,却有少量蕴含灵气的水土在内,可以用作临时的随身药圃。
幼蕖笑着果然依言将聚邻藻送到燕华掌心。
谢小天偷偷瞟了一眼,燕华那打开的长春畦里果然空荡荡的,没多少存货。他颇为无奈,在绿柳浦三个月,这位燕师妹到底收获了啥?
接下来幼蕖如法炮制,流霜束几番上下,卷回不少连根的聚邻藻,分给了其他人。
祈宁之接过聚邻藻,笑微微看住幼蕖,轻吐两字:
“多谢。”
郑而重之。
幼蕖亦是浅浅一还礼:
“您客气了。”
两人的交情,不该客套,这言语来回,似只是开了个有些调皮意味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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