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过祈宁之不相信银错会这么好心,他狐疑地看着银错的方向,银错嘟嘴拉着那元宵摊老板的衣袖,声音里透出了委屈:
“老伯!您帮我证明一下,我是不是这样说的?”
那元宵摊老板笑呵呵地点头:
“是这样!是这样!公子,你也忒小心了!这位姑娘一再叮嘱,要让您吃得满意!小老儿我可以证明!”
银错摊开手,无辜地看向祈宁之,这令祈宁之生出愧意:
“银,那个小银姑娘,是我多事了。”
银错大度地摆摆手,正好第二碗元宵来了,她接过碗,舀起一粒白胖胖的圆子,笑眯眯地吹了吹,一口咬下,无比陶醉,还对祈宁之赞道:
“这家元宵果然好!香滑无比啊!公子,您放心,您肯定满意!”
那元宵摊的老板听了自然是开心,可神情也更慎重了。
招牌一旦树起来,就难免患得患失,为了不让贵客失望,他又检查了一下笸箩里剩下的几个元宵,觉得都有些歪斜,不太拿得出手。
第三碗元宵紧跟着来了,理论是该燕华的,祈宁之哪好意思抢?燕华顺理成章地拉幼蕖接着分享自己这碗。
祈宁之的那碗自然排到了最后,精雕细琢。
那元宵摊儿老板本着精工出细活的原则,将小铜锅重新洗刷干净,舀水的瓢儿则是在小桶水面上荡了又荡,试图将一切杂质撇尽,以舀到最洁净的水。
煮上了水,等水开的功夫,他再洗净擦干手,竟然现做起元宵来。
揪粉、包馅、捏口、搓圆,现团出一粒粒最浑圆饱满的生元宵,轻拈慢拢,生怕磕碰到一点,那虔诚用心的程度,手中哪里是元宵?简直是一碰就坏的明珠宝玉。
银错笑眯眯地将勺中美味“啊呜”一口吞下去,看那老翁郑而重之、满怀敬意地在团元宵。
祈宁之虽纳闷,可也挑不出人家殷勤的错,只得看那老翁慢条斯理地做元宵。
银错还不时提醒着:
“哎哎,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