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也只是敬意有加。
如果红叶师伯对师父只是单方面的喜欢,那也又是一个可怜可叹的人了。
幼蕖摇摇头,将一瞬间冒出来的这个想法撇开,轻轻拉了拉苏怡然的衣角:
“怡然师姐,你自己先回去吧!”
“为什么?我……哦!”苏怡然先是瞪大了眼睛,回头见幼蕖那张陌生的脸,恍然过后一拍自己的脑门儿,嘻嘻一笑,“这位绮色谷的小师妹,你苏师姐我先走一步啦!回头我带你在上清山玩儿!”
被苏怡然嬉皮笑脸地在脸上摸了一把,幼蕖哭笑不得,她怎么很难没发现苏怡然还有花花公子的潜质呢!瞪过去的几眼被苏怡然当做了奖赏照单全收。
但是这么一闹,幼蕖心里的阴郁被冲散了不少,好像走出了一片昏暗的小天地,一下子能重新感受山风丽日的温度了。
幸好没有再在长风壑谷口逗留,三人去停云台的半路上,幼蕖就感觉到额头上轻轻一弹,一片树叶轻轻落下。
用不着照镜子,幼蕖就知道自己又恢复原貌了。
还好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三人往停云台打了个转,幼蕖换回自己的青袍,便带着金错银错回了玉台峰小竹林。
花颜夫人正在林内赏玩一枝新生的小竹,见三个小丫头回来,笑问:“往哪里去了?看你们这七情上面的,倒像是过了几十年的恩怨一般!”
“可不就是过了几十年,上百年呢师父!”金错上前亲亲热热抱了花颜夫人的胳膊,“我们去长风壑听醉眠道人讲古去了!他讲的正好是百多你前白石真人当日在古战场那一役,师父,真是悲壮动容呢!”
“那一段啊——”花颜夫人也是悠悠一叹,“老酒鬼有时讲话颠三倒四,神神叨叨的,你们听得明白么?”
“挺明白的!讲得可好啦!我们眼泪都听出来了。”银错也拉了幼蕖上前。
“花颜夫人,您也认识醉眠道人啊!”幼蕖问道,听花颜夫人的语气,她对醉眠道人的风格还挺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