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侍卫服,我们可以脱下了?这侍卫服穿上了可不容易解开。不得小姐亲口允许,只怕我们擅自脱了,要给勒死!”
幼蕖俏皮一笑,指指自己身上。
明煐面上一热,佯作恍然大悟状:
“说起这个,是我忘了。抱歉,我家这侍卫服是有些特殊,因不曾给外人穿过,一时忘了。后来想总归你们走时我也要让你们换下的,就未曾多嘴一说。李姑娘可莫要误会了。”
她又奇道:
“李姑娘果然所学渊博,竟然看出了我家这侍卫服的禁制?那你们还二话不说地就穿上了?”
幼蕖淡淡一笑:
“禁制是有几分高明,不过也逃不过我的法眼。煐姐你不主动解开,我也破得了,只是未免可惜了两件好衣服。煐姐你这般精打细算,处处为明家着想,定然要避免无谓浪费的吧!”
明煐仰头笑了两声:
“李姑娘说话果然有趣。”
“不然,怎么配与煐姐交易呢?若不是棋逢对手,只怕煐姐也觉得倚强凌弱,太过索然无味。”
幼蕖不咸不淡地回敬,却又语带笑意,神态甚是轻松。
明煐瞅着对面的李幼蕖,心里大起可惜之意。她二人如此调侃,竟似是闺中好友在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可惜,一在道门一在魔门,不然,还真是一个值得惺惺惜惺惺的良伴。
明煜正提心吊胆,听得内里欢声,知事已谐,亦是欢喜,正要招呼明煐同去,却见一侍卫匆匆而来。
那是此番秋狝带队之人明家大伯明炫的心腹手下,神色严肃。
明煜心里一顿,高声道:
“大伯有事喊我们么?”
院内人自然听到,明煐一掌推开门户,亦是惊奇。狩猎时辰将至,该是大家各自出发的时候,大伯为何在此刻遣了人来?
“煐小姐,煜公子,有贵客到访。炫老爷让大家去主厅见面。”
“贵客?”明煜挑眉,极是惊讶。
哪里的宾客不懂规矩?明家目前最要紧的事就是秋狝。
竟然为了什么客人,耽误所有人的要事。那,这客人大概确实“贵”得很。
“何方神圣啊?”
明煐迈步上前,边往外走边随意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