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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蕖点头:
“哱罗山分脉来的,左边那个叫赵袊,右边那个叫赵慡,都是不省心的,我去时,二人正和同门闹事,郝瑗也头疼得紧呢!没想到今儿在这里遇上,还撞见他替这挨打的妇人出头,倒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她俩说话间,那杨厨子已经迈步上前,粗声粗气:
“你们两个小子,饭都没吃饱,就学人家出来行侠仗义,也忒可笑。不过,这是我的家务事,连坊市的管事也管不到我,你二位就少管闲事罢!”
他是个识时务的人,这两个少年虽然看装扮身份远比不上刚刚那个青袍弟子,可刚刚那一拽之力,不是他可以挡得过的。坧
对方又有两人,话里话外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应该手里有点硬货的。
杨厨子这种人,凶也是凶了,可一旦遇上比他还凶形恶相的,立马就犯怂。
他见过这种人,这种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都有些不知轻重,万一动起手来,对方很可能会不要命地乱打一气。他却是个惜命自重的,决不能给两个小子伤了。
所以,他又不想大打出手,又不甘就此示弱,故而虽是语气还撑着不输人,可也没那么强硬了。
“家务事又如何?打女人就不对!有本事到野山里围猎去!搁这耍什么横啊?爷看不惯你这种脓包!看到了就得收拾!”
赵慡凌空一扯,那黑线转瞬消失。
杨厨子一愣,对方这就收手了?有些不敢相信。坧
他试着转了转手腕,还能动。厚实的手背至指头上深深的勒痕犹在,伸手去轻轻一触,忍不住“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几处仍然疼痛得紧。
“杨厨子,你可莫再打你家女人。嘿,你打一次,这手就要疼一次。我那黑线随心而动,别看现在没了,你一动手就出来了。不信,你试试看!”
赵袊瞅着那只肥大红肿的手掌,冷笑道。
杨厨子脸都憋紫了,竟是不敢发作,只回头一跺脚,发狠道:
“死婆娘!还不给我滚回去!家里活儿都搁在那呢!真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