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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路自然没什么理由可说,索性开摆,“总之,一切都是我擅作主张所为,一应惩罚,我一力承担。”
虽然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张良,但在颜路看来,自己明知道师弟做了这种事却没有阻拦没有上报,也有责任,外加上他作为师兄,理应多担当一份,索性就全认下了。
“你来承担!?”伏念怒极反笑,指着颜路喝问道,“你将整个小圣贤庄都架到了炉火上去炙烤,将儒家和叛逆分子混成一团,你说说这责任你怎么担!”
“你凭什么担!?”
颜路一摆到底,跪坐在地,上身伏地,“颜路甘受儒家家法惩处。”
“家法?”伏念见此心中更恼,因为他觉得颜路这种表现分明就是不知悔改,“那好,你们来告诉我……”
“置先贤遗训于不顾,勾连叛逆,数典忘祖,无君无父,悖逆伦常,按照家法该如何处置?”
颜路挺起身子,低沉的回道,“当……逐出师门。”
“呼……好!”伏念气的直点头,眼睛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
虽说在他看来,张良颜路这次铸下了大错,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师弟,横竖也不可能下死手,只要二人承认错误,及时回头,这一板子他也就高高拿起轻轻落下了。
谁承想这两人竟然都是一幅不打算合作,要和自己犟到底的态度。
这可把伏念彻底惹恼了,气急之下也不管师兄弟情谊,真打算公事公办了。
“我是真没想到,修炼坐忘心法的你,竟会练的数典忘祖!”
“来人!”
“等等!”这时张良强行打断了伏念叫人的举动,争辩道,“先贤祖师曾言:当仁不让,见义勇为!”
“这如何能说是数典忘祖!?”
“子房,不必多言了。”颜路朝张良使个眼色,示意他不必强辩了。
伏念倒是不介意张良打嘴炮的行径,冷着脸反驳道,“协助帝国叛逆,扰乱帝国统治,你们当的什么仁!?又见的什么义!?”
“仁者,爱人;义者,利他。”张良不慌不满的辩驳着,“身为儒家弟子,见到有人身处危难之中,自当挺身而出伸出援手,而非袖手旁观独善其身!”
“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
“恭、宽、信、敏、惠。”
“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
“倘若民众不知恭谦,为官者不知清廉,臣下不知忠诚,如果百姓都想着谋害自己的君王,以下犯上,那么整个国家岂不会陷入动荡,百姓岂不会陷入危难!?”
“如果不问青红皂白,一味只要求百姓忠君,难道天下就可以太平,百姓就都能安居乐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