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神色愈加颓废,“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经很努力的去控制那匹马了,可它就是不听话啊!”
“我怀疑我和那些马天生犯冲……”
荀子见状也没继续开他的玩笑,转而好言安慰了两句,“小友也不必太过介怀,世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的,或许小友确实于马术一道上没什么天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明眉头耷拉着,对荀夫子的开导没什么反应。
世事确实不可能尽如人意,但也不能尽不如人意吧!?
为什么我每一门课表现都不行呢?
人生多艰啊!!!
看着颓态进一步加剧的天明,荀子不由失笑摇头,却也没有再劝。
少年人一时想不通一些道理很正常,也不必急着对他说教什么,经历多了以后大概率自己就想明白了。
天明的烦恼,在荀夫子看来实在不值一提。
毕竟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他都觉得小圣贤庄那百十号弟子远比天明要普通平庸的多,怎么想都轮不到天明为此发愁。
荀子自顾自的从桌子旁边拿起一封信函,已经封好,递给了还在emo的天明。
天明看见视线里突然闯进来的信函,愣了一下,然后也不emo了,伸手接过东西,追问道,“这是什么呀,荀夫子?”
荀子也不隐瞒他,坦诚答道,“一副药方,是老夫根据近些天来在藏书楼内翻阅到的些许旁门古方改良来的。”
一听是药方子,天明顿时反应过来了,“哦哦哦,我知道的了,原来是你给病人开的药啊!”
“诶?话说上次你去诊病,你没有当场把人治好啊?”天明循着记忆随口反问了一句,然后又皱着眉头自己小声嘀咕道,“嗯……我好像还莫名其妙睡着了,也不知道究竟是给谁看病……”
荀子没有理会天明后面嘀咕的内容,只回应了前面的问题:
“患者的病症很特殊,老夫一时间也想不出应付的办法,只能回来再查资料。”
天明来回看了看封好的信函,好奇的问道,“所以……这一次有了方子就能彻底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