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的确是地泽阵法,唯一且必然存在的弱点。”历师长老叹声说道。
地泽大阵无论如何运转,这每四年一次的闰日,都是无可避免的不协调之处,也是必然存在的破绽。
无论怎么改进阵法,都无法消除。
兵主跟着问道,“你们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出这一点的?”
吴旷和胜七对视一眼后,有些惭愧的回道,“其实……这只是我们的一次冒险猜测。”
“六位长老多年来不断磨合,彼此之间的实力已经非常接近,但无论如何,武艺的根基不会改变。”
“历师长老在诸位中功力最强,亦是整个阵法的驱动者……这也正和历师的身份。”
关键在于历师,所以他们就往历法上猜测,却是很冒险。
但成王败寇,既然成功了,那就没得说。
“既然答案是正确的,那么这个猜测就不冒险。”历师如是回道。
兵主却摇着头道,“即使你们的猜测没错,也一定要有一个人去承担那一千四百六十次攻击,来为另一人争取到那唯一的机会。”
他的意思是,太冒险了。
在他们六个全力施为的地泽大阵坚持一千四百六十次攻击,和寻死的区别已经不大了。
事实上,要不是他们六个并不想杀人,胜七这会儿绝对已经躺地上有进气儿没出气了。
兵主虽然自己性子很狂野,但对这些后辈弟子,却总是不希望他们冒险。
对于兵主的……姑且算批评,胜七言辞决绝的回道:
“即便眼前是万丈深渊,我也会用自己的身体当作桥,让我的兄弟走过去!”
这话说的很是振聋发聩,再加上胜七现在浑身上下遍布的伤痕,几乎快被染成血人的模样,更是有说服力。
令一旁的吴旷,眼眸闪动,无比的感怀。
可惜感人的戏码还没持续多久,胜七一口气喘不上来,腿脚一软差点又要直接扑街。
吴旷赶紧上前给他扶住。
这一次,胜七暂时是站不起来了,只能拄着巨阙勉强不倒下。
不过这一幕兄友弟恭的和谐场景,还是让六大长老看的不住点头。
对于六个快入土的老头而言,他们现在吊着一口气,想看到的也不过就是农家重归正常。
可惜……他们恐怕未必能看到这一天了,哪怕新一任的侠魁即将诞生。
裂痕的产生只需短短一瞬,而弭平往往需要很久。
而他们已经太老了,老到仅仅只是调动真气发动一下地泽大阵,就让他们深感疲惫,彷佛经历了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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