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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颠却神色迟疑的问道,“兄长,刺杀一国之君,何其困难,咱们有必要将珍贵的人手浪费在此事上吗?”
熊颠风格颇肖熊启这位异母兄长,办事务求稳妥,滴水不漏,不过相比熊启他有时候却显得过分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不过他今日的顾虑倒也算不得杞人忧天,古往今来,除了闹得国将不国的昏庸君王以外,有几个国君会被刺杀而死?
真当天底下都是专诸,庆忌之流吗?
像齐王建这般往他国朝拜者,也不知凡几,出事的又有几个?
大多还都是因为出使国起了歪心思,比如说……某楚怀王。
眼下农家无暇他顾,想要插手此事,必须动用熊启手里的底牌了。
这些牌,价值都不低,用处很广,一旦刺杀之事不成,动用的人手就全浪费了,而且事后八成还会惹来许多无谓的麻烦。
届时,收拾首尾又是一桩头疼事,风险不低。
熊启对于自己兄弟的质疑并不意外,他本人也是深思熟虑,思量许久之后才下定决心掺和上一手的,不过不是因为他对此事成功的概率有多大把握。
“为兄知道,不过这事干系重大,还是值得冒些风险的。”
“况且咱们的人手到底和别的势力不同,大可以先作壁上观,若势头不对便不插手就是,他们也不是傻的,心中想必能做好决断。”
“可是……”得了熊启的安抚,熊颠仍旧不太放心,眉头紧锁着,“宫里那位不知道暗地里做出了什么准备,敌情不明可是兵家大忌啊。”
“况且还有国师……他也不能不防啊。”
“不用担心。”熊启神情沉着,摆了摆手,示意熊颠不要太过忧虑,“你能想到的,旁人也不会坐视不管,古寻……且见分晓吧。”
“至于宫中那位,倒是确实麻烦,但既然他顾及秦国脸面没有亲自出手,最后也不过是各凭手段罢了,他不是好相与的,旁人也一样。”
“……嗯。”熊颠还是面带忧色,但熊启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可能非得去悖逆兄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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