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猜测并不是那么准确,甚至很大程度上有可能是王魃自己的杞人忧天。
况且,短期之内,王魃其实也并不准备出宗门。
但他向来谨小慎微,这件事还是在他的心里落了根。
“灵根不成,绝不出宗门!”
接下来的日子,他干脆一口气将剩余的十六只公珍鸡,全部进行了寿元突破。
之后汲取寿元、挨个杀了吃掉。
尽管灵鸡身上的灵气大部分都浪费了,可还是有不少的灵气在观想阴神的作用下,转化为了阴神之力。
在阴神府中,又逐渐凝聚了第二滴、第三滴。
而伴随着阴神之力的壮大,他对灵气的观察也越发细微。
隐隐能看出被他喂了灵石的二十只珍鸡中,有几只似乎灵气更浓郁了一些,其他的则是变化不大。
投喂的都一样,却出现了这样的差别,很显然这几只珍鸡的血脉更浓郁一些。
资源有限,王魃干脆放弃了一部分变化不大的,只留下了六只表现好的,再一次投喂了灵石粉末,植入了割筋线虫,然后静静等待。
如此,一晃就过去了三个月。
老侯喘着粗气,帮王魃将鸡料抬上了山庄。
“累死了!”
“听说了么?宗门的那些年轻仙人们之前参加了一个什么大会的,结果听说咱们宗门的人拿了最后一名!”
老侯依旧会在每天送鸡料时,和王魃唠上几句。
不过今天的话题,却让王魃提起了兴趣:“这倒是没听说,不是说咱们东圣宗很强的么?”
“谁知道呢!”
老侯却是摇摇头道:“要说强,听说前些日子宗门有大人物和‘天门教’的一个长老动手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嘿!受了不轻的伤!所以我倒是觉得那天门教的更强些!”
“嘘!”
王魃连忙在唇前竖起食指。
对这个天门教,他也在老侯的口中多次听闻,据说是一个关心底层疾苦的善教宗门,近年来忽然冒起,却神秘得很。
但随着声势的渐渐壮大,和本地的几个宗门似乎也有了一些龃龉。
更具体的,限于身份地位,老侯也所知不详。
只是最近从老侯的话语中,能看出他似乎对这个天门教颇有好感的样子。
但不管如何,在宗门内夸赞另一个不太和睦的宗门,尤其是自己不过是个杂役,这就实在是太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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