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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回到了他们毕业时的源点,甚至要比他们毕业时候要糟糕得多,克里斯的事情让几人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我觉得,城市现在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或者说话语权已经开始被国会,大家族,大企业,新闻媒体控制住了。”
此时铂尔曼嘀咕了一句,芙蕾雅突然间满脸笑容的站起身来。
“我决定了,我要投身到医疗事业中。”
一时间其他六人都有些诧异了起来,吴群微微的笑着,点点头接着说道。
“那么我就在食物这一块上好了。”
其他五人都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如果你们相信我所说的话的话,就找一个事业投身进去,语言有时候也会很有力量的,或者说思想。”
芙蕾雅说着,其他的五人虽然有些懵懂,但似乎明白了过来。
“过去有一种职业叫社会活动家,会在一些公开的场所,发表自己的演说,通过演说来激励一些民众对于不公只事的反抗意识,最后再慢慢的把这些意识拧起来,这些被拧起来的意识会非常具有力量。”
铂尔曼拍了拍自己的皮包。
“的确,还有这条路可以走,我们各自的才能是什么?你们大家觉得呢!”
王莹咯咯的笑了起来。
“辩论,或者通俗点说,耍嘴皮子的功夫,我们几个是很在行的,还记得我们每周组织的学生会干部内部辩论赛吗,至今的战绩是什么样的!”
铂尔曼站了起来。
“28次辩论,我赢的次数是最多的,35次。”
“我第二,31次。”
吴群站了起来,芙蕾雅微笑着,眼中透着一丝不甘。
“我29次。”
王莹惬意的伸展着身子。
“我26次。”
此时林啸无奈的笑着说道。
“我25次。”
贝金赛尔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
“你们几个就会耍嘴皮子,我19次。”
宝珍尴尬的低着头。
“我14次。”
“爱迪那家伙是17次,最后的是克里斯12次。”
吴群说着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克里斯,此时向来内向腼腆的宝珍站了起来。
“我决定了,我要辞职,然后去寻找城市里那些,像我们家曾经一样,因为种种不公,而濒临绝境,无人问津只能等死的服装厂谋取权益,我不能再让这些人发生像我哥哥那样的悲剧了。”
林啸仰着头,从兜里拿出了一根烟。
“那么我就去工厂转转好了,那些好像奴隶一样被使唤的工人们,用血汗堆积建立起的工业,不应该带着血锈味。”
“会有像我一样内心还存有良知的律师们,他们大部分都被边缘化,律师协会的惩罚游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