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亦动弹不得。
摩诃衍得了喘息之机,不禁对白猿嘉许道:“白兄果然极具灵性。”
他用最快的速度用布条将夹住金雕断翅的木棍系紧,这才松手退后。白猿见摩诃衍退后,也跟着松手,金雕脖颈处一松,立刻转头去啄白猿,但白猿早有准备,灵巧的闪开了。
金雕忽觉断翅不那么痛了,伤口敷了药膏感觉甚是清凉,这才知道眼前这僧人先前是在为自己治伤,这才感激地对摩诃衍明叫了两声,扇动翅膀,竟想飞走,然而伤翅无力,才腾跃离地数尺,便痛得又坠落下来。
摩诃衍忙上前压住它的身子道:“金兄,你伤翅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无法恢复的,你需得耐住性子疗伤才是。
他听江朔给白猿起名“白兄”,便自作主张称金雕为“金兄”。然而这位”金兄“脾气暴烈,不听劝,只要摩诃衍稍一放手就又扑翅欲飞,摩诃衍无奈,只能用用布条将它像集市上售卖的母鸡一般,在翅根处捆扎结实了,让金雕无法扇动翅膀起飞,才放开手。
金雕被摩诃衍缚住,不禁发怒鸣叫,摩诃衍只能劝慰道:“金兄莫生气,我这也是为你好。”又再三告诫黄金熊不能对金雕寻仇,好在金雕只是抓伤了两只幼熊,并没有结下血仇,两只幼熊皮糙肉厚,所受的外伤经摩诃衍涂药治疗,已无大碍,既然摩诃衍叫它们不可寻仇,便不再想着攻击金雕了。
摩诃衍对江朔道:“大鹏金翅鸟乃佛前护法,幸而未伤它性命。”
江朔好笑道:“大和尚不是常说众生平等么?难道金雕伤不得,幼熊就活该要死么?”
摩诃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是我失言了,幸而马熊亦无伤亡。”
江朔心中道:摩诃衍先救了马熊,又救了金雕,这巨兽和猛禽未来都少不得杀戮,摩诃衍到底算是行善呢?还是作恶?但他自己也知道这问题无解,把这番话憋在肚子里,并没有说出口。
猛禽的飞羽虽然会自然生长替换,但若一次拔掉太多,便多半无法复原了,好在白猿被及时喝止,金雕的飞羽受损不多,相比之下翼骨折断反倒是小伤了。
经过几日的治疗之后,金雕也知道摩诃衍是在替它治伤,也不再激烈反抗,反而非常配合,摩诃衍替它换药的时候,还会用喙轻轻摩挲摩诃衍手背上被它啄伤的地方,以示歉意。
这几日白猿和江朔则是你一言我一语,白猿“吱吱哇哇”说的猴语,江朔却以人言对答,说着那日分别以后白猿的经历。
原来那日白猿被全行俭的炸雷惊走之后,也曾回到石炭山找江朔,但那是几日后的事情了,它可不知道江朔他们是从岐阳全家庄来的,却去哪里寻他。
白猿独来独往惯了,找不到江朔它也不以为意,又过了旬月,它这狨猴王也做得腻了,便告别群狨,漫无目的的在群山见游荡,它和江朔走的路线和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