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尖竟然又旋了回来,向罗希奭的左肋刺来。
罗希奭嘿嘿一笑,左手中指扣在拇指中又是一弹,这次打在剑身的另一侧,那软剑已然打过一次弯了,此刻劲力已老,在罗希奭的第二次弹中之后,竟然从中摧折断成了两截。
罗希奭道:“小妖女,你怀揣利刃意图行刺朝廷命官,今日可别想走了。”
苏苏向后退了一步,随手扔掉半截残剑,她虽然失了兵刃,却不见面上有丝毫惊慌的神色,淡淡一笑道:“罗御使,请先回头看看。”
罗希奭心中一惊,先退开一步,和少女拉开距离,转头回望,立刻心中叫苦,原来那些看来娇弱的婢女,手持短剑利刃,正抵着二王兄弟的脖颈。
罗希奭转头对着苏苏道:“嘿,整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小娘子好手段啊……”
苏苏盈盈下拜道:“只是用了一些小手段,倒叫罗御史见笑了。”
王鉷被两个小婢子押住肩头,那两个婢子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女,但寒凉的匕首顶在喉头,他也不敢反抗,只是冷冷地道:“罗御史,林相要处置我们兄弟,可也不用这么麻烦。”
这个院子颇为隐秘,又是罗希奭邀约二人前来,王鉷不由得怀疑今日种种都是罗希奭布的局。
王焊却没有他阿兄这般有镇静,早已吓得体如筛糠,要不是喉头被匕首顶住,就要瘫倒在地,他用颤抖的声音恳求罗希奭道:“罗御史,我兄弟二人对林相无有不从,实在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罗希奭怒道:“并非我要害你们二人,这帮人是什么来路我亦不知。”
王鉷冷笑道:“今日之事全是罗御史你安排的,你居然说毫不知情,可叫人难以相信。”
王焊则劝王鉷道:“大兄,你就服个软,无论林相和罗御史有什么吩咐我兄弟去做的,定然不会半分违逆。”
罗希奭知道和此二人夹缠不清,也不与他们答话,转头问那秦假母道:“秦妈妈,这是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那秦假母早已吓得瘫倒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苏苏微微一笑,对罗希奭道:“罗御史,你可别为难秦假母了,我等年前来投靠她时,她可不知道我们的真实目的。”
罗希奭冷眼斜睨着苏苏道:“原来全是你这小妮子搞怪,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今日抓住二王兄弟所谓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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