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圣人门徒,绝不敢自满于世!不会就学,不懂就问,这才是真正的学问之道!不辱至圣先师之教导!”
孔颖达说的这一席话,让对面还想蒙混过关的萧寒头疼不已!但是,在心里却对这个向来固执的老头有了一些改观。
因为不论在唐时还是在后世,承认别人优秀总是艰难的!尤其是承认一个身份地位,包括年纪都远不如自己的人,那更是需要一颗虚怀若谷的心!
向着孔颖达拱拱手,萧寒也收起了笑闹之心,正色道:“小子谢先生教诲!不敢隐瞒先生,小子曾看朝代更替,民族兴衰,从中悟出一个道理: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可惜小子如今文不成,武不就!不通历史之厚重,也做不成人镜之耿直!只能献给陛下一面真正的镜子,也好让陛下正一正衣冠,聊表心意。”
萧寒后面的话不知有没有人听到,反正自从他剽窃小李子的话一出口,那偌大的朝堂就已经寂静一片!
就连歌舞之声,都不知不觉平息了下来,四周只剩油烛燃烧和众人呼吸之声。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孔颖达低头沉思,嘴里反复咀嚼着萧寒说过的话,良久才抬起头长叹一声,身形颇为落寞:
“听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朽之前一直以为萧侯您是一个生性顽劣的孩童,有如此成就,全是幸运所得!如今再看,却是老朽太过自以为是!”
“呃,先生不必如此,小子本就顽劣……”萧寒一脸尴尬,刚要出声解释,却被孔颖达挥手打断。
阻止了萧寒的话,孔颖达缓缓转身,向着李渊长施一礼:“刚才萧侯短短几句话就道尽功过至理!甚至比先贤的三省吾身更为深刻!臣为陛下有如此良才俊彦贺!为大唐有如此臣子贺!”
伴随着孔颖达的话,朝堂上其他人不管听懂的,还是跟刘弘基一样大眼瞪小眼的都一起拱手抱拳,高声呼道:“臣为陛下贺,为大唐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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