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的话说的很混账,虽然每一句都是在说道理,但殷灿相信:从这样的人嘴里说出的道理,也一定是歪理!
“所以,你的意思?”殷灿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联系刚才萧寒说的,隐隐品出些话外的含义。
“我的意思?”
萧寒突然站起身来,哈哈一笑道:“我认为,儒家虽好,但不能贪杯……咳咳,是不能代表全部!如果把儒家比作一只盾,保护我们的良知与秩序,那我们至少还需要一只矛,去应对外面的凶险跟挑战!而这只矛!”
说到这,萧寒突然把眼神注视到了殷灿的身上,而后加重了语气:“就是你们墨家!”
“嘭……”
殷灿手下的太师椅扶手轰然断裂,细微的木屑纷飞!但是他却仿若未闻一般,定定的看着萧寒。
“这不可能!罢庶百家,独尊儒术!这本就是帝王心术!也只有儒家的天理纲常学说,才最符合帝王的要求!
我们墨家讲究的是兼爱,是尚同!是对天下苍生一视同仁,根本不可能像儒家一样,为了得到君王的支持,去谈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萧寒同样注视着殷灿,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那你觉得,你们的错了么?”
“我们没错!”
不想殷灿闻言,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大喝一声,霍然起身!
身后,那把饱受摧残的椅子终于咯吱一声,碎成了一地木块!
“是没错,但其实也是错的!”
萧寒看着那一地的碎木,眼神缓和下来,他这不是怕了……好吧,是有点怕,但更多的,也是一种感慨。
想想自己初到大唐,对那些工匠发下的宏愿,萧寒长叹一口气道:“其实不瞒你说,天下平等,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才发现,这只是一种不切实际幻想罢了!阶级,它可能会永远存在!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