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往外掏。
茶叶,油炸果子,香菇,木耳,自家做的卤味。
然后就是不认识的野菜一大堆,一捆捆的拿草绳扎着。
不认识的菌类一大堆。
还有两只脱了皮的兔子,两只去了毛的山鸡。
咦,这手感是啥?
滑滑溜溜,细长细长。
陆仁掏出来一瞧。
结果发现是一条蛇。
还好他没有爬行动物恐惧症。
陆仁再一掏,一下没掏动。
用上劲后,从麻袋里拖住一整条褪好毛的猪后腿
而且这好像是野猪的后腿。
家猪腿没这么黑。
怎么说了。
陆仁现在感觉就是很离谱。
这酒井忍家里是世代打猎的?
路子是真野。
怪不得她一把子力气,家族遗传实属是。
慢着,陆仁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是昨天晚上六点多邀请的酒井忍,然后今天五点见的面。
这个年代,物流应该还没那么发达吧?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一开始并不是为毛利准备的。
这估计是酒井忍的口粮?
这姑娘要是实诚的把东西全打包了过来,那还好说。
地上这些东西多是多,但还属于可接受的范围内。
但要是只打包了一部分过来,那酒井忍现在的家里,还有多少山货啊?
真是越想越可怕。
“仁哥我来了。”,毛利兰拉开门,看到地板上的一大摊后,下意识惊呼道,“这么多?!”
“嗯。不然老哥腰是咋扭的。他就是拎这个,没拎住摔地上把腰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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