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哭泣之时,陆仁才发现,自己这人竟是这般无趣。
愣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可以逗她开心的笑话。
戳人肺管子的话,倒是一抓一把。
至于不合适的笑话,也一抓一把。
全是酒场上的荤笑话。
这更不可能讲。
而别的能够安慰人的手段,陆仁想不到。
工作以后,眼泪和悲伤都变成交易筹码。
有些交易对象不厌其烦地贩卖眼泪,贩卖悲伤。
当这成为陆仁生活常态,突然遇见纯粹的悲伤和眼泪,陆仁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他丧失了安慰别人的能力,也丧失了感同身受的能力。
嘟——
陆仁接通电话,“兰,有事?”
“那个,柯南他又回来了。”
“这样子。那挺好的。兰,我这边有个电话打进来,先挂了。”
“嗯。”
陆仁挂掉毛利兰电话,接通另一起更为重要的电话贝尔摩德打来的。
“有进展?”
“嗯,找到了一具小老鼠的尸体。”
格兰菲迪这个要求,说离谱,也不算太离谱。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按图索骥。
符合条件的尸体不好找,那不妨思维活一点。
符合上述条件的人其实很好找。
一米七,男性,偏瘦。满足这三项即可。
至于新鲜度,现杀那岂不是更新鲜。
只是这事让她自己来,贝尔摩德也不是很愿意。
不过她来不了也没关系,因为有琴酒。
只要说组织有小老鼠,并把小老鼠的体貌特征告知琴酒。
剩下的就不用她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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