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残害忠良的时候,怎么不会被吓坏了呢?”
一边说,沈茶的脸一边沉了下来,看看手边的鞭子,朝着对面两个人露出一抹冷笑。
栾家主和柳氏女看到沈茶脸上带着杀意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种嗜血的压迫感,他们这一辈子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让他们窒息,让他们一句诡辩都说不出来。
“吓唬吓唬得了,看看这两位啊!”薛瑞天站起身来,绕着两个人走了两圈,一边走还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啧啧啧,伱们看看啊,这胳膊腿儿瘦弱的还不如我们今天中午吃的白斩鸡,就这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又是那么大的岁数,大将军,您这一鞭子下去,恐怕会直接送他们回老家吧?”
“白斩鸡,不至于啊?虽说瘦确实是瘦了点,但也不至于弱不禁风的,是不是?再说了,如果栾夫人确实是扛不住两鞭子,的确情有可原的,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商家夫人嘛。至于栾家主……”沈茶想了想,“身为一个男人,要是连我的力道都承受不住的话,那还当什么男人呢,随便找个地方一头撞死算了。”
“大将军,你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薛瑞天朝着沈茶挤挤眼睛,坏笑了一下,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双脚也搭在刚刚红叶叫影四摆的石墩上,乐呵呵的说道,“刚才我看了看,咱们的兄弟还真是尊老爱幼呢,进了这死牢,居然连个杀威棒都没有打,也没有教教两位我们这里的规矩,实在是太不称职了。两位放心,回头我们就惩罚他们,这样玩忽职守在我们这里是万万不行的。”
“侯爷说的没错。”沈茶把茶杯里的茶都喝完,将杯子轻轻放在桌上,朝着战战兢兢看着自己的栾家主和柳氏女笑了笑,“不过,要看二位的表现,我们是不是要把这规矩教一教,如果二位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或许,倒是能免了这么一顿打。”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