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了,不要对自己太严苛了。你和国公爷年纪轻轻的,却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而我这个老头子都显得比你俩有活力。国公爷嘛,我可以理解,他小小年纪就要扛起一份重任,可你就不一样了,别整天跟个老头似的。你要是学不了侯爷,学学你妹妹也行。”
“她?”金菁摆摆手,“还是算了吧,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我要是跟她或者侯爷一样疯疯癫癫的,大概这府里就没几个能压制他俩的人了,他俩还不得天天上房揭瓦去?”
“这么一听,还挺有道理的。算了,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老头子就不多说了。”晏伯拍拍自己身上的雪花,也拍拍金菁身上的,“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你不是背着国公爷惹了什么麻烦吧?”
“晏伯,背着国公爷和小茶惹麻烦的人,咱们府里除了侯爷和苗苗之外,还有谁能干这种事?哦,对了,还有沈酒那个小子,偶尔红叶也会抽个风。像我这么成熟的人,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呢,对吧?”金菁把拎着的爪子交给路过的影七,让她放回到兵器架子上面,然后拽着晏伯的胳膊,把人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说道,“说起来,这事正经跟我的关系不大,是小茶和您老人家的事。”
“嗯?”晏伯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不会是跟某人有关的事吧。他默默的做了几个深呼吸,稍微缓和了一下心情,问道,“什么事是跟我、小茶都有关的?”
“小茶刚刚收到了消息,秦副帅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路上没有耽搁的话,也就还有两天的时间。小茶的意思是,您手里忙活的事先放放,把秦副帅要住的院子打扫出来才是要紧的。总不能等人家到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那就是咱们的失礼了。不管怎么说,秦副帅现在是永宁关城的人,大老远的跑到咱们这儿,也算是咱们的客人了,对不对?”
果然!晏伯忍不住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是躲不掉的,虽然这段时间都避免想这件事,想这个人,但必须要面对这个人的这天,终究还是到了。
“这么快?”晏伯轻咳了一声,“我记得,前几天不是说,要把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才回来呢!”
“也不算快了,今天都腊月二十二了,明天就是小年了。”金菁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晏伯的表情,看他假装淡定、不在乎的样子,觉得信心十足,一定能完成小茶交付的任务。想到这里,他故作苦恼的说道,“咱们府里空着的、还能住人的院子应该不多了吧?老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院子在他们过世之后就已经封了,虽说天天都有人打扫,但也不能让秦副帅住,对吧?虎丘和竹韵现在是国公府的主院,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虽然秦副帅是小茶的师父,可总归是客人,也不怎么适合。”
“还真是这么回事!”晏伯点点头,“现在国公爷和小茶住了虎丘,秦正要是也住那儿,他们两个不太方便,何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