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亲亲沈茶,他看看桌子上的那一摞册子,问道,“除了这些情诗什么的,就没有别的内容了?”沈昊林伸手翻翻其他的册子,“父亲的东西……就是这些?后面的库房里没有了吗?”
“没有了,都在这里了。”沈茶摇摇头,“不仅没有我们想知道的东西,父亲在他的手札里面,连我们都没有提及。”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我只能寄希望于大师和晏伯了。实在不行,我就去问问师父。为了防止师父不高兴,我可以带上三个小师弟,让他们在旁边跟师父撒撒娇,说不定师父就能告诉我们了。”
“你那三个师弟撒娇肯定不行,你撒娇还差不多,你师父最怕的就是你不高兴!”
“我师父怕的是晏伯不高兴才对!在我师父的心里,晏伯才是第一位的!”
“说的对!”沈昊林摸摸沈茶的脑袋,“先别管这些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洗漱,咱们该走了。”
沈茶答应了一声,从软榻上跳下来,从衣柜里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和靴子。
一盏茶的工夫,两个人穿戴整齐,带着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梅林和梅竹出了虎丘,往主院的方向走去。
主院自从老国公爷和老国公夫人过世之后,正门被彻底的封死了,只留了一个旁门,老国公爷和老国公夫人曾经居住的主屋,已经改建成了国公府的祠堂,供奉着沈家历代先祖的灵位,除了沈昊林、沈茶和沈酒之外,其他的人都不许入内。
每年的正月初一、清明、还有各位先祖的生辰、忌日以及沈昊林感到困惑、陷入难以抉择的困境的时候,都会来到祠堂,跪在祖先的灵位前面,诉说着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
前一天晚上被沈昊林耳提面命、一定不许迟到的沈酒早早的就站在主院的门口,看到远远走过来的沈昊林和沈茶,小少年很欢快的朝着他们挥了挥爪子,等到沈昊林走到跟前,沈酒一个猛扑,扑到了沈昊林的后背上。
幸好沈昊林早就有所防备,要不然就可能被这个小子给扑倒了。
“大哥,过年好!”沈酒朝着沈茶笑笑,“姐姐,过年好!”
“过年好!”沈茶摸摸弟弟的脑袋,“还不从兄长身上下来?让兄长背着你,像什么话!”
“不要!”沈酒搂着沈昊林的脖子,一仰头,说道,“我就要大哥背着我,每年祭祖的时候,大哥都是背着我进祠堂的,今年也不能例外。等到大哥背不动我的时候,就是我背着大哥的时候了。”
“诶呦,听听,听听,我们小酒还真是乖孩子呢,能说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