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的惹是生非,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的类型。但唯独有一点特别的邪门,但凡是跟他或者跟他身边的人,比如家人、朋友发生口角、发生争执的,长则半个月,短则三五天,都会暴毙而亡。”
“暴毙而亡?”沈昊林和沈茶对望一眼,“跟赵银和有关系?”
“肯定是有关系的,但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举个例子,丰顺伯家的小儿子在跑马的时候撞上了赵银和,按理来说,丰顺伯的品级要比怡和亲王低太多了,那个小儿子应该下马跟赵银和赔罪,但赵银和老是摆出一副没架子、风度翩翩的样子来,所有的人都把他当软柿子捏,根本就不在乎。所以,那个小儿子就当没看见赵银和,非常嚣张的扬长而去。”
“撞得很严重吗?”沈茶一挑眉,“西京城里跑马,丰顺伯真是好家教!”
“上梁不正下梁歪,丰顺伯自己就是个没正形儿的,整天混迹花街柳巷,都被御史参过多少次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变化。”沈昊林冷笑,“他那个小儿子,是最宠爱的舞娘生的,从小就娇生惯养,该学的规矩,一样也没学到,偷鸡摸狗倒是学会了不少。”他看向沈茶,“咱们见过他,在宫宴上。”
“哦!”沈茶点点头,“想起来了,当着宋珏的面调戏小宫女的那个小混混,是吧?我记得他不是被白大统领打了三十板子吗?怎么?挨了板子也不长记性?”
“那件事,我也知道,咱们的人还查了一下,是他那个嫡出大哥的手笔。”影五换了一个坐姿,“丰顺伯家里就是典型的宠妾灭妻,对庶出的小儿子有多好,对嫡出的长子就有多不待见。甚至曾经有传闻,丰顺伯想要把爵位传给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小儿子。结果,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实现,就出了跑马撞人的事情。丰顺伯听说撞了怡和亲王府的二公子,当天就带着不成器的小儿子去道歉了,毕竟那个时候,二公子死神的名号已经传的整个西京都知道了,他生怕自己的这个宝贝步了那些倒霉鬼的后尘。”
“然后呢?”沈茶往沈昊林的身上一靠,“并没有任何作用,那个小儿子还是死了,对吧?”
“对,这件事情发生的第四天的夜里,七窍流血、暴毙而亡。”影五看了一眼煮茶的小炉子,给沈昊林和沈茶又添了一勺热茶。“丰顺伯认为是二公子害了他儿子,就把二公子告了,因为是勋贵之间的纠纷,这件案子直接交给了大理寺审理。大理寺的兄弟看过尸体之后判断是毒发身亡,就搜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