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去年找的那位老先生,手艺不错,而且,做出来的灯很新颖。今年咱们家有小孩子,他们第一次跟咱们过年,请老人家多做些童真、童趣的,小孩子喜欢的灯来。”她看看影五,“你就别操心了,回头我们跟晏伯说一声。”
“好!”影五点点头,推门出去了。
“在想什么?”沈昊林看看若有所思的沈茶,“在想辽国的新王耶律岚?”
“八字还没一撇,兄长就确定新王是耶律岚?”沈茶坏笑了一下,“我估计耶律岚现在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成为辽王,换句话说,他还没有做好与他父亲抗争的准备。如果小辽王这个时候死了,他被推上王位,想要躲开他父亲的耳目,在暗中谋划什么就没有现在这么容易了。”
“那就要看他跟耶律南的本事了,怎么做才能不被察觉,同时,也要看耶律尔图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起了反抗他的心。”沈昊林拍拍沈茶,“我们只需要看着,在关键的时候卖个人情。”
“天下终究还是年轻人的天下。”沈茶勾勾唇角,“无论是耶律尔图,还是完颜宗承,他们的年纪大了,也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就是这么个理儿。”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沈昊林挑挑眉,“这些天,我一直都在琢磨,他们说的那个皇姐是什么人。”
“随便是谁,早晚都会被揪出来的。”
“谁被揪出来呀?”影五推开门,影七、影八拎着脸盆和两桶热水走了今天,两个姑娘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乐呵呵的说道,“国公爷、老大,你们也太敬业了,这一睡醒就在谈论公务。”
“哪里是什么谈论公务,就是闲聊而已。”沈昊林看看这两个丫头,“今天这身紫色的,很好看。”
“谢谢国公爷!”影七朝着沈茶眨眨眼睛,“果然最了解国公爷的还是老大呢!”
“这个是自然的。”
沈茶得意的一笑,拉着沈昊林跟影七和影八进了里间,把屏风给拉好了,将影五挡在外面。
“五哥过去招呼我们的时候,我们还觉得挺惊讶的,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影七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这大冷天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是被五哥吵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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