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甜甜的糖,把空了的碗放到了一边,顺手还给她擦擦嘴。“我觉得也不用等宋珏同意了,过完了正月,就派人去永宁关城,把该交接的东西都交接完,把伯父的东西带回来就行了。正好上次他病了一场,就借口老人家年事已高,我们比较担心,不放心他再回去。”
“倒是个好说辞,但也要师父同意才行。”沈茶靠在沈茶的怀里,“说起来,这日子过得还真快,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过完了正月十五,这个年也就算过去了。”
“每年不都是一样的?”沈昊林亲亲沈茶的额头,“不过,若真的与辽结盟,对付金的话……未来的几年,可就没有这么安静、平和的年可过了。”
“兄长说的是,还是要珍惜现在的美好!”抬眼看了一下堆在书案上的公文,沈茶打了个哈欠,“十六要开始上朝理政了,又要被那些邸报伤眼睛了。宋珏……就不能找几个文笔、文采都不错的翰林负责这个吗?翰林院的那帮学士、翰林,一个个都是经过十年寒窗苦读的,都是大夏出类拔萃的文士,写这样的小文章,应该难不倒他们,对吧?多润色润色,多用用心,能花费他们多少时间呀!”
“就是因为小小不言,所以才不会在乎,才这么糊弄的。”沈昊林冷笑道,“而且翰林院那帮人,以为自己不犯大事,或者犯了大事只要不被察觉,宋珏就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宋珏若真是这么个好脾气的,先帝也不会把皇位留给他的。”
“没错,等着看吧,总归是要有秋后算账的那一天。等到了那天……任凭他们如何的哭天喊地,都没有任何用了。”沈茶嫌弃的看看桌上的那一摞邸报,撇撇嘴,“一眼都不想看,好烦!”
“不想看就不看,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沈昊林把沈茶裹在怀里,感觉她浑身都在发抖,赶紧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呀,你怎么抖成这个样子,很冷吗?”
“有点。”沈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间就感觉到寒意刺骨,无法控制的往沈昊林的身上靠,“可能是跟师父交手的时间太久了,出了汗又吹到了风,受了点寒,过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她抬起头朝着沈昊林笑笑,“不用担心,现在已经好一些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沈茶就恢复了正常,沈昊林不放心,特意让当值的影十五去找了金苗苗过来。
“怎么样?”等到金苗苗给沈茶检查完,沈昊林很焦急的问道。
“没事,就是着了凉,引发了药效,缓一缓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