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成这个傻样……”沈昊林看了一眼沈茶,“是第一次见到你。”
“兄长!”沈茶斜了他一眼,“别乱说,对陛下的名声不好。”
“这小子还需要什么名声吗?就他这几年频繁的惹事,他的名声早就被自己给毁了。”
这两个人坐在暖阁的角落里窃窃私语,他们对戏是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与其跟那些人坐在一起受罪,还不如找个清净的地方待着。
“他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和做皇子的时候是一样的,并没有因为成为皇帝而改变自己的初心。这一点,对于宋珏,对于我们,都是非常好的。至少,我们不用费心去揣测帝王之心,不用再分出一部分心神去应付朝堂上的攻击以及帝王的猜忌。”
“这是我们的幸运!”
沈茶点点头,站起身来想要去给沈昊林添茶,就看到暖阁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影四匆匆走进来。
“老大!国公爷!”影四走到沈昊林、沈茶跟前,递给他们一个小竹筒,“小珉送回来的临潢府急报!”
沈茶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了,接过影四递过来的小竹筒,倒出里面的纸条,很认真的看了一遍。
“如何?”
“虽然有点意外,但这个状况,我们之前也有过一些猜测。”沈茶把小纸条交给沈昊林,“当时在临潢府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一个人不会因为劳累而病成那个样子的,耶律尔图的状态明显就不对劲,说什么病了,什么休息不好,都是胡扯。只是……”她看了一眼沈昊林,“我们都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最最先否定的就是这个。他的饮食都是有专人检查,如果要在吃喝里面掺东西,除非是他很信任、很亲近的人。但耶律尔图没有什么可信任的人,想要长期给他用这种慢性的药,不太现实。但我没想过,他们会把药放在安神香里。幸好有师伯在,否则别说五年了,我们连五个月的时间都没有。”
“耶律尔图还是命大!”沈昊林看完字条,重新装回到竹筒里,交给沈茶,“也不知道这背后的人又是谁,辽国的水是越来越深不见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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