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茶的方向,对方给他做了一个手势,让他适可而止,现在就可以步入正题。
“老朽……”钱老头默念了几遍家主临行前的嘱托,心中的愤怒稍微减弱了一些,轻轻睁开眼睛,咳嗽了两声,朝着沈昊林、沈茶和白萌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看影九,“可以劳烦小哥给我一杯水吗?”
“当然可以的,我们尽力满足您所有的要求。”影九朝着他笑了笑,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钱老头喝完了一盏温水,觉得自己缓过来了,这才正式的开始介绍自己。
“老朽姓钱,名凯,是现在澹台云任的谋士之一。哦,澹台云任是我们家主的名讳,除了极为亲近的人,知道这个名字的人极少。”说到这里的时候,钱老头不自觉的流露出得意的神色,“因为老朽年纪大了些,且又是看着家主和他的小伙伴们长大的,被他们尊称一声钱叔。”
“原来是这样。”影九点点头,示意影十五把澹台家主的名字记下来,“既然老先生得现在的这位家主欣赏,那么老家主应该也视老先生为心腹,对吧?或许老先生是老家主的托孤之人?”
“虽然这么说,有点自卖自夸,但确实是,老朽是家中现在唯一仅存的老人儿。”
“那还真是失敬了。”影九轻轻勾起唇角,“老先生既然是看着澹台家主和他的小伙伴长大的,不如给我们讲讲这位家主和余家的关系吧,稍微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家主跟余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真正跟他有关系的是余家的老五,余武。”钱老头哑着嗓子说道,“家主的母亲和余家的老夫人是手帕交,感情一直都很好,当初两个人几乎同时有了身孕,便订下了娃娃亲,没想到,两个人声下来的都是男孩。家主和小武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家主小武大一个时辰,因为两位夫人的关系,他们两个从出生之后,就同吃、同睡,一直到……”他停下来想了一下,“>> --